去看看他。” 时清进屋把门带上,“云大侠?” 云执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 “肚子疼吗?”时清脱鞋上床,盘腿坐在床沿边看他。 她伸手轻轻拍云执手臂,故意说,“你别哭啊,又不是绝症。” 云执闻言侧头瞪她,眼睛虽然红,但并没有哭。 在云执看来,这还不如绝症呢。 绝症说不定还能医治,这个是无药可医,尤其是鸦青说每个月都会来一次,还不一定准时。 时清把他视线骗过来,弯腰凑过去亲他唇瓣。 云执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她的腰撑着她,哑声问,“我真不是中毒?” 还没放弃呢。 “……” 时清笑,“不是。” 云执铁骨铮铮一少侠,挨镖受伤都没吭过声,如今被月事打击的怀疑人生。 对于他来说,身体上的疼痛估计没什么,主要是心理上的障碍。 他就没想过自己能来月事,能生孩子。 云执坐起来,问时清,“怎么才能不来这个?” 亵裤里面多穿了件东西,怎么都不舒服。 时清想了想,“有两种方法,一是等你年龄到了就不来了,估计要四十多岁。” 那时间是有点久。 “另一个方法呢?”云执期待地看着时清。 只要不是挥刀自宫,别的都好说。 时清眨巴眼睛,表示道:“怀孕后,可以有那么十个月不来。” “……” 还是自宫吧。 云执又躺了回去,伸手一把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时清眼里带笑,“男子汉流点血怎么了?” 云执不怕流血,但就是心里别扭。 时清戳他后背,“我以前又不是没经历过。” 云执掀开被子扭头看她,抿了抿唇,却是轻声问,“那你疼吗?” 他可能是凉碗吃的太猛,小腹中像是绵里藏针,刺刺的。 同时又像是塞了很多石头,挤挤挨挨地滚动搅拌,沉甸甸的坠疼。 时清沉默一瞬。 不疼,她活的糙,夏天吃冰棍,冬天吹冷风,完全没感觉,身体倍棒! 时清一脸真诚,演的特别像,“疼,好疼好疼,疼的整宿都睡不着。” 云执伸手握住时清的手指,攥在微凉的掌心里,眼中终于露出些许笑意,“我不疼。” 他像是认命了,轻轻舒了一口气,语气轻快,“还好是我来这个。” 云执又坐起来,跟时清面对面盘腿坐着,手拉着手,开始嘚瑟起来,“我体质好,身体强,一点都不疼,就是有点不习惯。” 男子汉,替媳妇疼点怎么了? 云执说,“我就是没经验,以后就好了。” 时清笑着看他说话,心里酸酸软软的,没忍住凑过去亲他。 云执手搭在时清腰上,浓密的眼睫轻轻煽动,唇瓣分开的时候,红着耳廓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鼻子。 他清亮干净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时清,满眼都是她,轻声跟她说,“不能做。” 时清点头,“我知道,我就是亲亲你~” “那你少亲两下。”云执声音有点哑。 他年纪轻,火气旺,格外不经撩。 床帐重新落下,云执问,“会不会漏出来弄到被子上?” 可能是心里慢慢接受了,他问题多起来,“我怎么感觉怎么睡都不舒服。” 时清凑过去堵住他的嘴,帐子里才安静下来。 翌日清晨,时清刚起床,云执就跟着起来了。 虽然来了月事,但该晨练还是要晨练的。 时清坐在床边佩服地竖起大拇指,就这份自觉跟毅力,将来怀了孩子也还是能飞檐走壁的。 “别被我爹看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