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力气大,趁云执沉迷美色晃神的那一瞬间,直接打横将他给抱了起来。 “?!” 云执惊诧地抽了口凉气。 两招。 时清喊蜜合,“快来帮忙关门。” 蜜合根本没反应过来,说好的打架呢? 这怎么把人直接“端”走了? 云执也是这么想的。 尤其是这个姿势被时清抱起来,云执脸瞬间就红了,舌头都跟着不利索,“说好、说好比划的呢?” 他心脏一阵悸动,“小狗。” 骗人的小狗。 时清把云执压在床上,眨巴眼睛冲他笑,“汪~” “……”云执心一软脸一热,躺平了。 时清实在是,有点可爱,他扛不住。 三招。 成功制敌。 床帐里,时清笑着跟云执说,“我娘才不了解你。” 云执茫然,时清却没多解释。 要是她执意想当坏人,云执肯定是她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剑。 真遇见事情,云执首先想的也绝不是这事对不对,而是先保护好她。 时清庆幸,她做官有底线,这才能坚守住自己,同时也能呵护得了云执那颗未染污浊的心。 两人晚上虽说没大战八百回合,但也差不多。 第二天清晨起来的时候,时清有一种原地辞官回家种红薯的冲动。 怪不得她娘前两天写辞去都御史一职的折子写的那么毫不犹豫,感情也想跟夫郎一起过过赖床的日子。 她每天看她娘早起上朝,还以为她都习惯了呢。 若是平时,时清可能赶上户部点卯也就算了,但今日必须要上朝。 因为朝会上要商量钱家的事情,不去不行。 钱焕焕今日重新递折子,把昨晚的请求再说一遍。 同时四皇女把钱大人私下里放了孙大的证据呈上来。 原本还请皇上三思的人,瞬间不吭声了。 四皇女这时候拿出证据,就已经说明皇上的态度,若是再劝只会适得其反。 看来钱家这棵大树,是真的要倒了。 众臣表情不一。 龙椅上,皇上目光朝下一一扫过,将群臣神色收入眼底,缓声道: “钱遇倾意图谋害钦差,私下里以权谋私放走罪犯,以及篡夺世勇侯一位,属实愧对朕的信任。” “但看在老世勇侯的面子上,以及钱遇倾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剥夺钱家世勇侯的封号,罢免钱遇倾户部尚书一职,将钱遇倾囚禁在钱府,终身不得外出,其余人也不得探视拜访。” “至于刺杀钦差一事中的受害者时清,原来的次五品提为次四品,接管户部侍郎一职,协助新的户部尚书处理户部诸事。” 钱焕焕跟时清共同出列谢恩。 随着皇上这句话落下,众人看向时家母女的脸色都变了。 若是皇上随意找个由头斥责了时家,那还好,问题是皇上非但没有打压时家,反而在钱家倒了之后捧她一手。 钱家垮台,朝堂失去制衡,难道时家这是要步入后尘? 尤其是时清被破格提为户部侍郎,这是要捧杀她啊! 原本的墙头草顿时把腰杆立直了,决口不敢再提要时家关照。 而钱家党羽也是松了口气,看来时家也不会长久。 她们现在就可以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等时家母女从高处跌落谷底摔得粉身碎骨了! 早朝之后,皇上将钱焕焕跟时鞠都叫到御书房谈话。 而时清则等在御书房外面。 没过多久,皇上让人把五皇女跟六皇女以及小皇女都叫了过来,先站在门口等候召唤。 五皇女来的时候,侧眸朝倚着廊柱的时清看了眼,以手抵唇轻咳着朝她走近。 时清微微扬眉,站直了看向五皇女,“殿下,咱们私底下也没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