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震惊整个史学界的。” 周文昌伸出手有些颤抖的端起水杯又放下,仍然镇定道:“我的事你还是不要提了,好不容易才回去,千万保护好自己,看现在这形势,要不了几年,我也能回去的,这么多年都等了,更何况现在都看到曙光了呢。” 二人惜惜想别后,心怀希望的回了房子。 文秀英回到县城时,已经完全天黑,她只随意琢磨了一下该给队里多少个盆后,就去抽屉里把这几年哥哥写给她的信全都找了出来。 坐在沙发上看了个遍,才在最近的两封信里找出些蛛丝马迹。 从过年后,哥哥只写过三封信,第一封就说了说过年在三舅家吃饭的事,三舅妈还说要给他介绍对象呢,还让她打听着若家里要给他说对象也得拦着,他现在没这个心思。 后面两封字迹有些潦草,写的也断,纸张似乎有被硬物磕过的痕迹,现在想来应该是在野外写的。 不过最近一封信是上周才收到的,应该一切还好,只是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寄钱寄票。 这几年,哥哥总是单独寄钱和票给她,她拒绝了也没用,索性就都收下替哥哥攒着,票有期限就都用掉了。 她也经常给哥哥寄点纯棉透气的背心,坚硬易存储的吃食什么的,其他的东西部队都发,也没啥缺的。 想来想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当晚就给哥哥和三舅都写了封信,不收到回信总是不放心。 两日后,贺子谦和吴达来拉大铁盆,看到她仍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问过后,才知道,就是有点想哥哥而已,两人又是安慰又是哄笑了一番才回去。 看着一大堆粮食,文秀英的心情好了些,但愿姚老师早上跟她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刻意在安慰她。 送走他们后,文秀英一个人回到家里,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教了她两年的班主任走了,吴达他们忙着办厂的事情,队里的每个人都忙碌着,放假在家的凤凤也被抓了壮丁,无暇做她给的习题册。 哥哥没有音讯,她心绪烦乱,暂时也不想做什么,一个人待着就不停的胡思乱想,索性拿了些之前做好的冰棍,拿到隔壁院子去。 门房郭大爷见是来熟了的邻居,也没有拦她,笑着让她快点进屋去,外面太阳大。 她在门房的桌子上放了根冰棍就跑掉了,郭大爷看着冒着冷气的冰棍直心疼,这丫头真是手大,每回来都带吃食,虽然都是些小零嘴,可也架不住送的人多呀。 这院里十几号人,连他都送了冰棍,可不又得花好几毛,看着冰棍慢慢花掉,郭大爷边感叹边放到嘴边用手接着慢慢砸么着,回头可得再唠叨唠叨,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得给自己多攒点私房钱才好,不然到了婆家可没人会心疼。 熟门熟路的将冰棍发了一圈后,径直到了苏君彦所在的办公室,林文峦先看到她,绷着脸问了声:“文秀英,你来了,坐吧。” 说完又接着看他手里已经被翻来覆去看了四五遍的金城晨报,文秀英对他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吃冰棍的样子还是很真诚的。 苏君彦温和的笑笑:“秀英,你来玩就行了,不用老带东西,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你可以把暑期作业带来写,我俩还可以给你讲讲题呢,别看我俩现在天天看报纸,上学的时候,数理化可都是能考满分的人。” “哎,你要辅导中学生,可别拉上我,我没空。”林文峦嘴里含着冰棍含糊着说话,态度却很是坚决。 “成,你别辅导,我一个人来,等我教出了一个大学生,你可别眼热。” 文秀英闻言,情绪好了许多,笑容溢出嘴角,深鞠躬道:“苏老师好,我明就把作业带过来写。” 刚走一个老师,又有了一个新老师,她正愁物理呢,那什么力学,她实在想象不来。 见文秀英这么上道,苏君彦满意的点点头,他上班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