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挺起身子叫了一声,“操!你报复我?” “才没有。”随执赖账说:“我只是想再听一听弟弟叫床的声音而已。” 操! 徐藏年重重锤了他的胸口,“滚出去,我不用你抹药,我自己可以!” 随执没理会他,继续动作,徐藏年生气道:“你还真他妈以为自己是金手指了?我稀罕你?你快给我滚!” 随执一只手用力地将人抱紧,“别闹,受伤了就不好了。” “老子已经受伤了,不在乎多这一回!”徐藏年使劲,想从随执身上坐起来脱离对他的手指,不料却被对方摁住了,胸膛紧紧地贴在随执身上。 两具出了汗的身体腻在一起,徐藏年有些不舒服,总感觉自己湿哒哒的。 他的下半身已经有反应了,翘得很高,都怪随执! 徐藏年喘着气,怨怨地想:你不让我走是吧?那我就射在你身上! 随执感觉到有东西蹭了他的腹部,他起初没在意,后面那根玩意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垂下眼睛一看——我操,臭弟弟居然用流水的阴茎顶我的腹肌。 徐藏年一爽起来就跟失忆了不会认人一样,他突然乖乖地搂紧随执的脖子,下半身还在不停地撞着他。 “啊……想射出来……” “……” 随执僵住了,感觉徐藏年蹭在他身上的不是前列腺液,而是火。 随执的腹肌很结实,徐藏年越磨越上瘾,恨不得整个身子贴到对方身上去。 徐藏年不停地在他耳边喘,发出享受不已的声音,搞得随执下面也着火了,硬邦邦的。 徐藏年射精的那一刻紧紧抱着随执,后者感觉自己的腹部又湿又黏。徐藏年舒服完之后就变渣男了,他松开人,惬意地往床上一趟。 徐藏年之前射过几次,这回的精液是透明的,挂在随执腹部就像撒了泡尿羞辱他一样。 徐藏年看到了那液体和随执挺起的阴茎,他笑得咯咯响,就像个计划得逞的大坏蛋。 他用脚蹭了蹭随执硬起来的老二,变了个人一样撒娇说:“哥,我屁眼特别疼,你再插我我可能就要去见上帝了,你应该不忍心让弟弟光溜溜地离开的,对吧?” “……” 徐藏年坏得很,开始用脚趾磨随执的马眼,搞得那根铁棍更翘了,恨不得顶到天上去似的。 随执赶紧拿开这如同妖精一样勾人的脚,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强行把徐藏年捅穿了。 “我自己会解决。”随执暴躁地呼出一口气,拿了湿纸巾去擦疲软下去的小藏年。 徐藏年看着他哥任劳任怨的样子,忽然觉得无趣,不笑了。 “睡吧。”随执把纸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徐藏年才不会乖乖听话睡觉,等听到了关门声后,他就机灵了,偷偷摸摸地来到浴室门前,把耳朵贴在上面。 随执放了冷水,在浴缸里把身上的精液洗了,但一想起徐藏年的声音,他的老二不仅没有熄火些,反而更硬了,有些发紫,没办法,随执只好狼狈地在浴缸里打一发。 徐藏年像个小贼一样细细听着里面的声音,没想到哥哥也有需要发泄性欲的时候,因为随执话少,他从前一度觉得对方是个性冷淡。 随执喉间发出的声音很浅,很隐忍,让徐藏年想起森林里蓄势待发的狼王。 啧啧…… “色鬼。” 徐藏年孩子气地低声骂道,他正想走,可是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嗯?” 徐藏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色鬼拖进去了。 随执从后面紧紧抱住徐藏年,二人都没穿衣服,徐藏年感觉对方下面那根东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你好笨,站在玻璃后面,我都看到你的影子了。” “你不是打飞机了吗?怎么还那么硬?”徐藏年抱怨说。 “你刚刚骂谁?”随执身体很凉,鼻尖划过对方白皙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