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允的双肩,解释道:怎么可能有人买你的画? 根本就没有人能在网站里看到你! 邹允似乎已经听不到肖飒的话,他拼命地, 也无用地挣扎, 嘶吼的宣泄后,是泣不成声的哭喊, 一遍遍重复着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要骗我 那我还能怎么办! 虽然之前无数次提醒过自己要克制,但在这一刻也全面崩塌;无论之前任何一次争执, 肖飒都没有用这样的态度跟邹允说过话。 我只是想帮你 我还有什么办法 在抱住邹允的一瞬间他几乎就确定了, 无论如何, 他不可以再放邹允离开,不然他真的可能什么都做得出来。 允哥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错了他几乎就快要把邹允捏碎了,可是就算杀人放火也有刑满释放的一天 我真的就只能被你判死刑吗 这一句, 像一只麻醉针击中邹允,他突然就在肖飒怀里安静下来。 扪心自问,他想过和肖飒形同路人,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但其实他自己从来都没有办法只把肖飒当成一个路人来看待。 如果现在买走他所有画作的只是素不相识的路人,或者哪怕是朋友,他更多的都应该是感谢。 为什么这个人偏偏就不能是肖飒。 之前所谓的欺骗,他根本没有试图去了解,因为那是一个离他太远的世界。 肖飒说这是死刑,但与其说他是不能原谅那些他不了解的一切,倒不如说他是怕了 怕肖飒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怕随时会再离开他,就像之前一样,无声无息收走给他的一切。 他静静看着扔在茶几上的杂志。 现在的肖飒,什么都有了,到底还想从一无所有的他身上骗什么呢? 你到底他抬头,婆娑的泪眼静静看着肖飒,想要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 肖飒被这个问题问傻了。 他从来都是一个目的性很明确的人,做每一件事之前都会用他熟悉的经济学理论和公式计算投入产出比,他不做无用功,也不做赔本的买卖 除了邹允。 他在邹允身上浪费了太多的心力和时间,看不到任何的回应。 可他觉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明明很简单,却又像沈笃说的那样,无可替代。 我只想跟以前一样跟你 就像以前在隔壁那个小家里一样 跟以前一样。 邹允刚才想要推开肖飒的手撑在对方的胸口,现在紧紧拽紧了肖飒的衣服,终于哭出声来。 他无数次想要回到那段时间里,不敢跟任何人说。 允哥肖飒揽住邹允的后脑,将人按进自己怀里,我不想一个人 而自己身边那个人只能是邹允,他才能安心地睡着。 可是谁又想一个人呢? 那你邹允在肖飒的话里几乎窒息,还会走吗 他余光看到的,还是茶几上那本杂志,慢慢变得刺眼。 肖飒的世界,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他已经只能通过电视剧去想象,还会发生什么。 会不会像那些狗血的电视剧一样,肖飒有一天也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走去哪儿啊?肖飒低头,心疼地看着邹允。 邹允低着头,默默看着那本杂志,不想说话。 如果在一起,肖飒还是有一万个理由离开他,而他,可能再也不能没有肖飒。 顺着邹允的眼神,肖飒好像很快就发现了什么。 允哥他攥着邹允的双肩,躬下身子平视着邹允的眼睛,你相信我,很快 就在也没有人能左右我了。 他这一生说过许多的谎话,没有哪一句,会比这句更诚实了。 我不会走,不会再离开你,你相信我最后一次 好不好? 邹允不知道自己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是不是信了,但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才是困囿他一生的咒语。 之后他有多希望这是一句梦话,当时他就有多希望这一句是真的。 他脑子已经空白一片,停止了思考甚至是恐惧,只有身体本能地接受着肖飒的吻。 没有人这样靠近过他,不管理智曾经多么抵触,可身体的记忆是那么诚实 他熟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