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愧疚起来,唉,医者仁心啊。 而下一秒,只见那医者仁心挽起袖子将她拖到一边,然后颤抖着双手将骨架小心翼翼搬了起来。 苗六溪:哦,这样啊。 哎?那我呢? 我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哎,为什么不先搬我? 她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胥神医为骨架身上掸灰,一副好心痛好心痛的模样,就差没当场给它跪了。 呜,想回家。 苗六溪:“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胥医生刚处理完那边,又重新走过来。 但他好像对苗六溪显得不知所措。 就是感觉这手吧,伸过去搀扶也不好,但不伸过去又说不过去。 实在无从下手,胥医生开始打起电话,言语简洁焦急。 “小张,找两个女的上来抬人。活的。” 苗六溪手指抠地。 怎么医生这时就碰不得病人了? 之前他分明不是这副仪态吧? 苗六溪:“谢谢医生。” “医生?别这么叫,我不治病,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板而已。” “……” 那怪了,那刚才一顿操作猛如虎的算个什么流程? 虽然吧,确实不像是正常医生能干出来的事,但话也不能说绝啊,手法这么厉害,苗六溪还指望着以后找他办卡呢。 男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胥巳,你好,六溪。” 苗六溪:呵,称呼倒是挺亲切,虚伪,有本事扶我起来。 “你好你好。” 各自敷衍结束,就听到外面的电梯门开了。 两位护士一进门就看见趴在地上的漂亮女孩,立马惊恐着望向老板。 胥巳:“看什么看,抬人啊。” 其中一位护士蹲下来大概检查了一番。 “把她送到骨科去?腰估计断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苗六溪感觉胥巳给靠边站的那副骨架,递了个什么眼神过去? 胥巳指指后面的大圆床,吩咐道:“搁那。然后再找个保洁上来,把这打扫干净,怎么乱七八糟的?” 苗六溪心想这是个疑问句? 她瞟了眼胥巳的手。 嘶,这双手也好长。 但绝对没有刚才那只黑手来得惊艳。 苗六溪虽然当时没有触感,但她感觉那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神秘人,才是真正的捏脸大佬。 对,所以一定要打探出大佬的行踪,然后找他办卡! 苗六溪在床上浅浅睡了十多分钟,才发现胥老板一直没走。 “我痊愈了吗?”苗六溪故意发问。 “清醒点,骨折哪这么快痊愈。” 苗六溪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她只是想顺口引出那位大佬。 “可刚才我记得,不是有位医生一下子就把我的手给治好了吗?那位是谁啊?” “就是我啊。” 苗六溪:吹什么牛,手都没有人家一半好看。 胥老板外表看着年轻,叹起气来居然像个七八十岁的老中医,总让人觉得啊,小姑娘命不久矣了。 胥巳:“唉,你摔断了腰,很严重啊,得住个院。” 苗六溪听到自己需要住院这个消息后,淡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