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六溪:??? 一脸懵逼呀。 于是乎,她头顶挂着问号,神色浮出呆滞,双脚离地,身体悬空,整个人都被贺楼生抱起来塞进了车里。 哎?怎么回事? 咱不是说好过来吃饭的吗? 怎么给她送回家了! 贺楼生因为被遗忘在家一下午,他似乎气得不轻,回家后鞋子也不换,面色阴沉地直接把苗六溪赶进了房间,开始深刻教育。 苗六溪哪经得住他这番折腾,被无情地扔到床上之后,就开始想方设法逃离魔爪,奈何细胳膊小腿实在掰不过他。 苗六溪好心提醒:“吃饭啊,不吃饭怎么能有力气。” 贺楼生一本正经问她:“几点了?” 苗六溪:“九点了吧。” “九点才回家,也好意思吃饭?” “搞错啦,是叫你去吃,我其实都和同事吃过了,嘿嘿。” “……” 苗六溪笑得乐呵,转而见他直接变了张脸,看起来凶巴巴的,手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显露出来。 不好,这是黑化的象征! 她立马化身乖巧小娇妻,抱住上面的贺楼生哄哄:“哎呀~是我不对,饿坏了吧,我给你点份外卖赔罪,想吃什么?” 贺楼生冷哼一声。 苗六溪懂了。 他不喜欢外卖。 苗六溪:“或者,厨房有面,去煮碗面吧,顺便也给我煮一碗。” 贺楼生向来嘴刁,他摇头。 “从来不吃这些东西。” 苗六溪:“那你吃啥?” 出口即悔。 他肯定说要吃鱼翅。 苗六溪都准备好被宰了,这时忽然感觉空气燥热,周围的气流凝固起来,对方压在身上不动也不说话。 “……吃什么?”她紧张得连求生意识都在颤抖。 贺楼生伸出一只手摩挲她的脸颊,时不时轻柔捏捏,撂下一句:“专吃养不熟的白眼狼。” 苗六溪刚听完这句话,就感觉到贺楼生顺着她的身体一寸寸吻了下去,柔软的唇舌伴着些许温润,在耳畔挑逗发丝,在玉肩勾勒筋骨,在颈侧引肉出体,最后缱绻于胸口,软柔细绵,嗍噙咀咬,强行霸占,强行霸道。 苗六溪身子微颤,吟泣声在喉间细细滚动,他间接不断,她也间接不断。 终究还是大意了。 原来他今天不想吃鱼,也不想吃狼,他要吃的是人。 半夜。 苗六溪睁眼,发现贺楼生不在身边。 她迷迷糊糊爬下床,在灯光昏暗的客厅里,发现了已经变回小骷髅怪的贺楼生。 贺楼生躺在长沙发上,身上盖着他的小毯子。 苗六溪揉了揉眼睛,走过去脱了鞋,和他挤在一张沙发上睡。 贺楼生清醒过来,却没跟她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身子微微往里面挪。 “关灯。”苗六溪打了个呵欠,弱声说。 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纯属懒人设计,她就特地将开关安排在沙发旁边,就怕哪天自己犯困灯又开着,懒得回房又懒得关灯。 “啪嗒”一声,客厅里顿时黑暗。 苗六溪软绵绵地翻身过来,钻进了他怀里。 “贺楼生抱我。” 贺楼生动作滞了一下,准备从口袋里拿出手套。 那手套皮质柔软,戴着手套抱她,她不会觉得不舒服。 苗六溪似乎是能看懂一样,立即抓住他的手,放到耳边当枕头。 这还戴.套?大可不必。 为防止苗六溪掉下沙发,他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其小心翼翼地揽了进来,并给她盖上小毯子。 随后,那只手又绅士般地缩了回去。 苗六溪不开心地咂嘴。 “把手放回来。” 贺楼生犹豫了会,下意识动动手指,听话地将手搭回她腰上。 苗六溪这才愿意好好睡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