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金眷这孩子,娃是个好娃,就是脑子是真不灵光。 她就非得把【我就是血凤凰】六个字,刻脑门上才行,是吧? 当天上午十点,盛问音带着祈肆,见到了庞疤。 庞疤神情复杂的打量了盛问音半晌,显然,昨晚对方一言不合就炸掉黑米场子这件事,让这个看起来弱质芊芊的女人,在庞疤心中更具分量了。 庞疤还亲自给盛问音开车门:“血小姐,请。” 盛问音眉目清淡,随意的坐了进去,期间,手机上交,戴上眼罩,该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俨然是一副贼好说话的样子。 车子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车子停在了一片郊外的山谷。 盛问音一下车,入目的,便是一整片宝蓝色的花田。 看花瓣的样式和大小,这应该是一种罂粟花的变异种,从小学习中医的盛问音,对植物,也有不少了解。 盛问音饶有兴致的跟庞疤攀谈起来:“看来庞疤先生这里,还有专门的生物学家呢,这变异的玩意儿,可不好弄。” 庞疤一愣,而后不禁惊讶:“血小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盛问音随口道:“进去看看吧?” 说着,她又对祈肆道:“你就在这儿等着。” 祈肆恭敬的垂首应下:“是。” 庞疤心里更加惊讶,这个血凤凰,到底是太自信,还是太狂妄,身边就带这么一个手下,居然还敢放心把人留在外面,她是真不怕他一进去就暗算她啊。 庞疤收敛住脸上没见过世面的大惊小怪,转而领着盛问音进了种植园里面。 中午是庞疤,下午是铁狙,傍晚是爆炸,三个种植园都参观完之后,晚上,盛问音回到了同一家酒店。 总统套房被炸了,她就住在普通房间。 凌晨十二点,她叫了送餐,不久后,服务员将餐车推了进来。 等到送餐员离开后,简华廷从餐车里面钻出来,看着茶几上,厚厚的一叠纸张,问:“画的怎么样了?” 祈肆还在奋笔疾书,盛问音从餐盘里打开一碗炒饭,一边吭哧吭哧的刨着,一边包着饭含糊道:“你催命啊,全程不能开定位,从车上到种植园,他们安了几十个信号屏蔽器,我俩得纯靠背下来的妃城地图,回忆出,去种植园的路,你以为容易啊!” 简华廷过去给她捏肩捶背:“知道你们辛苦,奖你一个么么哒,到底画得怎么样了?” 盛问音嫌弃的离大伯远远的。 沙发上,大概是用脑过度,祈肆这时揉了揉太阳穴,抽出两张纸,递给简华廷:“庞疤,爆炸。” 一张是去庞疤种植园的路线图,一张是去爆炸种植园的路线图。 盛问音又刨了两下饭,把一碗饭刨掉半碗后,把剩下半碗塞到祈肆手里,让他吃,然后从无数废图中,薅出自己的图,跟祈肆画的图对照一遍。 确定两张图是一样的,她才对大伯道:“这俩是确定了,但是铁狙那老头儿就比较麻烦了,这俩铁憨憨只在市中心绕了两圈,就带我们去目的地了,我们比较容易回忆,但是铁狙,一共在三个地方,反复绕了十几圈,才带我们去目的地,有些地方可能会记岔。” 简华廷看了看手上的两张图,道:“行,这两张我拿回去先查着,剩下那张,你们继续画着。” 盛问音瞪了大伯一眼,简华廷已经揣着图纸,坐回了餐车底下。 盛问音走过去,在餐车上重重的踹了一脚!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