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昭在军营待久了,早上很早便起来,身边的晴儿还在熟睡。 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香甜,小脸压在手臂上挤得有点变形,粉嫩的嘴巴也嘟了起来。白皙的脖子锁骨都是昨天晚上他吸出来的红痕,在黑夜还没注意,如今青天白日的倒是看的明显。 只多看了一眼,远昭就喉头发痒,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刚长出来的胡茬扎她的脸,晴儿被打扰了美梦,翻个身继续睡。 远昭下床,这个时间隔壁房间的夫妇还都没起,打了一套拳,阿青才醒过来走出院门。 阿青这个时间是要去打猎的,他射箭一些大型的野兽是能瞄得准的,力气又大,能徒手背回来一头受伤的野猪。不过天上的吃食他是没有本事的。 远昭跟着他进了山林,看着他上树摘了点新鲜的红果,两人在林子里走了一圈,只是捡了点柴,今天没有野兽出没。 远昭向阿青借了几只箭,射下来几只鹌鹑。阿青高兴坏了,第一次张口跟他说话:“给娘子煲汤,娘子爱喝。” 远昭和阿青回家,晴儿和茶茶才醒。 晴儿本来看着身上的红痕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早上起来推开门看见茶茶身上也都被吸吮出青紫色,茶茶揶揄的扫视了她一圈:“你家男人也好生凶猛的哦。” 晴儿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听到这样的戏弄,也是羞红了脸。 早饭是晴儿和远昭做的,远昭烧柴,晴儿熬汤,两个人挤在狭小的厨房里面,转个身都要面对面,难免的会有身体接触。 远昭盯着晴儿像是白玉一样小巧的耳垂,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晶莹剔透,鬼使神差的捏了一下,把晴儿吓了一跳,嗔怪:“干嘛呀。” 远昭也有些害羞:“好晴儿,今儿还疼吗?” 晴儿羞得四处看,看见里屋茶茶在和阿青说着话,没在意这边,才松了一口气,粉拳打在远昭的胸口,跟挠痒痒一样:“青天白日的,莫要问!” 这个样子看的远昭心更痒痒,也是关心她的身体,昨天睡觉的时候,她还迷迷糊糊的赖着自己说下面疼,实在怕自己莽撞伤了她,“若是有不舒服的,定是要与我说啊。” 晴儿转过身去不理他,忙着切菜。等到真正要下锅的时候,晴儿却是迟迟不下手。 远昭识破了她的窘态:“我们晴儿还是不会做饭?” 小时候,晴儿的母亲去世的早,外公是乡里唯一的大夫,为人治病常常不花钱,德高望重受乡里人的爱戴,晴儿虽然是个野孩子,也受乡民的爱戴,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后来她长大之后,听别人说军营里的饭要比寻常人家的伙食好,外公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