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与她不相干。 周氏便道:“我自是信你的,只是现在有人指认,我也只好先让人验验了,也好洗清妹妹的嫌疑。” 很快,大夫就验了出昨晚彩禾未喝完的银耳羹里确实是有堕胎药。 紧接着周氏派人去搜了绿萝的屋子,从箱柜里搜罗出来堕胎的药。 证据确凿,绿萝百口莫辩,瘫软在周氏面前大喊冤枉。 “我真是没想到...自打你来我房里,我拿你当亲姊亲妹一般”周氏痛心疾首,以帕拭泪,“你竟然如此恶毒...残害大爷的骨肉...” “奶奶...真不是我...您明鉴...”绿萝一边叩头,一边哭道:“您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周氏被她的哭声扰的脑瓜仁疼,抬手覆在太阳穴上,蹙着眉,吩咐道:“既如此,那等大爷回来再做处置罢。”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个贼妇人捆起来。”彩红呵斥众人。 陆曜臣身边的小厮,找到他的时候,他搂着可心的小妓子睡的正香,迷迷糊糊地的光着膀子出了房门,对着小厮就是一脚,那小厮顾不上疼痛,忙把家里的事简单细说一番。 他顿时清醒过来,扯了衣裳一边走一边穿,等到了家,周氏早已经拿出比六扇门破案还迅速的本领,将一切查的水落石出。 陆曜臣先看望了痛失孩子的彩禾,细细安慰了一番,又到正房里,周氏一身素衣,头上一支钗环也不见,蜡黄着一张小脸,眼眶红红,神情楚楚的看着他,不等他言语,她便先敛衽请罪,说都怪自己看顾不佳。 陆曜臣回想这小半年,她脾气是改了不少,比之原因不知道温柔多少,又见她此刻如弱柳扶风,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柔弱,心中不由得怜爱起来。 他搀扶起妻子,“不怪你,都是那毒妇治的!” “大爷,您看这事...怎么处置。” 陆曜臣冷哼一声,“这毒妇,活该打死!平时就是太心慈,纵的这些刁仆胆大包天。” 听他说话,周氏用帕子掩着嘴咳嗽了两声,陆曜臣帮她顺气,“你身子不好,就不要管了,我来料理!” 话说完就走到当院,早有眼尖手快的婆子们把捆成粽子的绿萝,抬到他面前,想到往昔她也没少在他耳边吹枕边风,说彩禾怎么怎么不好!眼下她能做出这种事也不曾有疑,陆曜臣看着披头散发,形容狼狈的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抬起手就往她脸上狠狠抽了两巴掌,“贱人!我待你不薄,你竟敢残害我的孩儿!”大手一挥,便喊人,“来人,还不将这贱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两巴掌打的绿萝眼冒金星,头晕脑胀,白净的小脸瞬间就红肿起来,她一听这话,顾得脸上火烧一般的疼,哭着喊着又叫救命,又叫冤枉。 婆子们早就预备下了棍子,听到命令,七手八脚的将绿萝翻了个,大棍子毫不手软的就打在了身上。 十点还有一章!嗯……看在我勤奋的份上……——你们懂得!!疯狂暗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