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被抱回到床上,他凑过来,与她耳鬓厮磨,交颈亲吻半晌,见她杏眼里又蒙上水色情欲,咬着她的小耳垂,“就会勾我..还不让人吃饱,真坏!” “疼...你咬疼了!”她轻声呢喃,吐气如兰,肩颈凹出一个极美的弧度,承受着他唇舌游走在肌肤的颤栗感,“嗯...” 咬重再温柔抚慰,手又忍不住再她冰肌玉骨上游走,等她气息大乱,腿心又沁出一股子蜜液时,陆时侒及时收手,从床上起来,站在脚踏上理了理身上的衣衫。 已然又成了雍容闲雅,正人君子的模样,他神清气正看她,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婳婳,我走了,你再睡会儿。” “你...太坏了!”时婳扯过衣衫盖住赤裸的娇躯,咬牙睇他,把人撩拨的深陷情海,芳心纷乱,他像是没事人似的拍拍手就一走了之! 陆时侒拉她的手去触那处硬物,扬眉一笑,“扯平了...”又把她拖过来,亲了半晌,“等晚上我再来...真走了。” 晚上再来.. 他都走到门口了,就听时婳小声的呸了一声,“你想到美!” “那你等晚上不要哭!”他恶狠狠的告诫,出了门。 刚退出来,关好门,许穆清就从隔壁开门出来,一见他就很是警惕的走过来,拽他袖子扯到一边,尖锐目光审视他:“你要做什么?” “舅哥做什么拉拉扯扯的...”陆时侒抚了抚被他拉皱的衣袖,慢悠悠的道:“不过是叫婳婳起床,你紧张什么?防我和防贼似的!那是我娘子,按理应当与我住一间房才是!” 许穆清瞥他一眼,冷笑道:“陆时侒,你什么时候娶的婳婳?婚书有没有?无媒无聘,你也好意思张口闭口就是娘子!你难不成让她跟着你一辈子无名无分?” “我定会叁书六礼,大门正开,迎娶婳婳当正室娘子”陆时侒收敛神情,郑重其辞,“且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 话说完,他往自己房里走,没两步他又转过身,用玩世不恭的语气,挑衅许穆清:“所以,大舅哥,你也该为婳婳准备准备嫁妆了!” 找寻柳含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正如许穆清所说,她曾在当铺出现后,就没了踪影,像是人间蒸发,再也没有了线索。 有了陆澜的助力,他们整整在沧州甚至往另外几个州,县,足足找了接近两个月也没有一丁点儿消息。 时婳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她怕...阿娘有个好歹,毕竟一个弱女子,没钱,没身份,怎么活下去? 晚间,陆时侒未约又至,时婳还没睡,侧着身子暗自垂泪。 他上了床,把她圈在怀里,细声细语的安稳,说了一堆的好话也不顶用,反而越劝越厉害,最后只好分开她的双腿,给她一些身体上的欢愉与刺激。 硬物抵在花心上,温柔的研研磨磨,泣音专为娇吟,她咬住他的肩头,呜呜咽咽道:“二爷...你欺负人...” “你老哭,都把我的心哭碎了”他翻了身,把她压在身下,吻掉她的泪珠,再加快速度,送她攀上巅峰。 陆时侒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揽住软绵绵的身子,抚摸她汗津津的后背,轻声道:“留人在沧州继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