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瞿末予抱着沈岱进入了他的客房,将人扔在了大床上,高大的身驱也覆了上去,将沈岱压在身下用力地亲吻,并一件件剥除多余的衣物,將那白生生的肉体从繁琐的布料中拖了出来,毫不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中。 沈岱确实不似寻常omega那么瘦弱,他的体态修长、流畅且有力,一层柔韧的肌肉薄薄地包裹着骨骼,不显干瘪,也不见松垮,仿佛刚刚能独当一面,同时寻求强者的庇护也毫无违和,这样的恰到好处,像极了少年期,长成了的omega太绵软,而alpha又太强壮,所以这初绽的、又稍纵即逝的美令人回味无穷。 瞿未予亲吻沈岱泪湿的面颊,张嘴咬住他已然红肿的唇,将他的低吟吞进腹中,大手一路抚过那温热的肌理,钻进他两腿间,碰了满手的湿黏。 沈岱本能地夹紧了褪,但瞿未予却用手肘顶开他的膝盖,轻声在他耳边道:“这么湿了。”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已经钻进了那一片泥泞的洞穴,omega发情时分泌的肠液,证明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自己的准备。 沈岱被瞿未予压在身下无法动弹,从未体会过的异物入侵让他燥热的大脑产生一些本能地抗拒,他揪着瞿末予的衬衫,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拽紧,当瞿未予的手指在他的肉道内来回戳探,令他浑身发抖时,他就忍不住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瞿末予低头咬了一下沈岱的鼻尖,低喃道:“你好香。”他的下腹已经胀得生痛,当他脱掉裤子,高高翘起的性器正是蓄势待发,在那已经湿软不堪的穴口戳弄着,却不进去。 沈岱的渴望排山倒海般袭来,他扯坏了瞿未予的衬衫,他着迷地看着瞿未予健壮有力的身体并死死地贴紧,他被浓烈的alhpa信息素包围,仿佛这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巢穴,让他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天性,他含糊地哀求着,想要被他心目中最强大的alpha征服。 瞿未予的忍耐力也已经到了溃败的边缘,粗长的性器充血至紫红,根根阳筋暴凸,只想狠狠捣进 那个火热的地带为所欲为,但他还是用坚韧的自制力忍着,他拉过沈岱的手,引导它握住这肉刃,在沈岱小声的惊呼中,磨蹭着那温热的掌心。 直到,他听到了敲门声。 当沈岱察觉到他要起身的意图,整个人瞬间被恐惧感淹没,他手脚并用地抱住瞿未予,带着哭腔说道:“不要,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乖,我不走。”瞿未予亲吻他微湿的眼角,想要下床去开门,但沈岱怕得厉害,用一种令他惊讶的力气死死抱着他,一时根本摆脱不了,他只好將沈岱整个抱了起来,令其两腿夹着自己的腰,就那样挂在身上走向了门边早有准备的恒叔背着身站在门口,手中递来瞿未予需要的东西,他虽然是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但情欲的气息已经足够浓郁,他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 瞿末予接过安全套,快速摔上了门。 沈岱的大脑已经难以思考,并不知道瞿未予的这些动作代表什么,他唯一在乎的只是不能和这个人分开。 瞿未予重新将沈岱压倒在床上,用膝盖顶开他修长白嫩的大褪,昂扬的性器抵着那微微张合的穴口,挺身顶了进去。 沈岱突然狠狠抽动了一下,布满春潮的脸瞬间扭曲了,他喊了一个“痛”字,然后就咬住了嘴唇。瞿末予也感觉到里面紧得过分,明明已经这么湿了,他捏着沈岱的下巴,轻轻撬开那小门牙:“放松点,没做过吗。” 沈岱痛苦地摇着头,他抓着瞿未予钢铁般硬的胳膊,大口喘着气,从未被开拓过的密道突然像被插了一根烧火棍,又粗,又硬,又烫,可是这疼痛非但浇灭不了他的浴火,反而越少越炽烈,他的身体在alhpa信息素的催动下疯狂地渴皇被强力地冲击。 瞿未予低头亲他的面颊,轻哄道:“别怕,放松下来,紧张就会更难受。”他从来不碰没有经验的床伴,在满足生理需求这件事上,他一直是被服务的,以低成本获得高享受才不会浪费时间,但此刻他却展示出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耐心和温柔。他一手轻松地托起沈岱的臀,拽过枕头垫在腰下,捋沈岱的腿大大地分开,性器浅浅抽出,再久坚定地往里顶,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那窒热的甬道中一寸寸前行,被紧密包裹着摩擦的感觉太爽了,沈岱越是颤抖落泪,他越能体会到征服的快意,昙花香彻底迷醉了他的大脑,他抓着沈岱推拒他胸膛的手按在了床上,腰身一挺,将肉棒整根捅了进去。 沈岱发出带着哭腔的吟叫,痛楚中又带着浪荡,那是油锅里的一泼水,彻底让他沸腾了,快感就这样汹涌来袭,冲垮了他仅剩的意识,他本能地缩紧肠道,想要把他体内的东西留下,与自己紧密嵌合,永不分开。 瞿未予一手抱着他的腿,一手揉着他的臀肉,肉刃抽出后再次深深顶入,然后便开始了狂猛地抽送,他顶得太深,深到每一次撞击他都能碰到沈岱的生殖腔,狡猾的动物本能在诱惑他破开生殖腔去播种,履行自己刻在基因里的繁衍任务,他被那馥郁的浓香狠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