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正好,少爷让您下地库,带您一起回去。” “……好。” 发情期结束后的这些天,他和瞿末予没有见面、没有联络,从极致热烈的肌肤之亲到生冷的像两个陌生人,这种急转直下的巨大落差,让他这些天时时刻刻都感到难过,最难过的是,他没有立场为此难过。 更难过的是,只要一想到马上可以见到瞿末予,他就再次被轻易地点燃。 他匆匆下了电梯,跑到瞿末予的专属车位。这一片都是高层的停车区,人很少,他低着头,还是怕被人看见。 上了车,瞿末予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带点淡笑,没有看文件,没有看手机,好像专门在等他。 沈岱的心克制不住地雀跃着。 “来。”瞿末予朝沈岱伸出手。 沈岱犹豫着将手放在瞿末予的掌心,瞿末予顺势一带,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鼻尖抵住他的后颈,轻轻地嗅。 第十九章 沈岱的脸顿时热了起来,他轻轻握住了瞿末予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将五指悄悄插进瞿末予的指缝中——他想要回以同等的亲热,又别扭着不好意思。 瞿末予故意夹了一下指缝,沈岱疼得“嘶”了一声,想抽回手,却被扣紧,耳边传来一阵作弄地低笑,沈岱觉得脸更热了,要烧起来一般。 “这么淡……”瞿末予不满地嘀咕,用牙齿咬住信息素贴纸,揭了下来,高挺地鼻尖在他的腺体上蹭了蹭,如同打开了一坛酒的泥封,蕴藏已久的香味冲将出来,他深深地呼吸,令那一缕昙花的淡香沁入脾肺,仿佛一瞬间净化了这一天下来他所摄入的所有浊气。他掰过沈岱的下巴,含住那绵软的唇瓣,温柔又专注地亲吻,这细腻的亲吻方式像是在不紧不慢地品鉴一道菜。 沈岱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舌尖的碰撞和追逐。瞿末予用一种适中的力度箍着他的手指,让他感觉自己正被牢牢地抓住,而他使的力轻得多,这样一来,他想要抓紧对方的意图就不那么明显。 瞿末予舔了舔润泽的唇:“这几天怎么跑了?” “我回家陪姥姥。” “哦,我还以为你是害羞,不敢见我。” 这种调情的话,沈岱根本不知道怎么接。 瞿末予低笑:“你看,这么容易害羞。” “瞿总,我……” “叫我什么?” “……末予。” “嗯。”瞿末予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有点可惜地说,“那三天你可热情多了。” 沈岱为了掩饰窘迫,连忙解释道:“是因为荷尔蒙,那个时候会比较……” “比较什么?”瞿末予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比较骚?嗯,我喜欢你骚一点。” 沈岱简直想跳车。 瞿末予的手顺着他的背脊一路抚到尾椎,声音充满了蛊惑:“我还喜欢你主动一点,撒娇会吗。” “我、我可以学。” 瞿末予噗嗤一笑:“这也要学吗,你是一个omega,这不是本能吗。” 沈岱的眼睛不住地闪烁:“可能我还不太适应。” “那就学。”瞿末予啜吻沈岱白嫩的面颊,“你要学会怎么让我高兴,比如,在我面前要经常笑,要主动亲近我,要会撒娇,要会说话,当然,我工作的时候你也要懂得察言观色。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他的吻渐渐向下,又绕向了那散发着香气的后颈,“你要尽情地骚。”他话音刚落,就在靠近腺体的皮肤上咬了一口。 沈岱的身体抖了抖,忍不住缩起了肩膀,他顿了一顿,主动抱住了瞿末予的脖子,偎进那宽厚的胸膛。 如果这番话他没有理解错,瞿末予要求他学会“取悦”。取悦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它不是平等地给予快乐,而是向上讨好,所以瞿末予要求他取悦自己,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他未必能做得好——他知道怎么对一个人好,但不知道怎么讨好。 “乖,你做的好,就会有奖励。”瞿末予微笑道,“你姥姥生病了对吗,胃癌二期,近期准备要手术。” 沈岱怔愣地看着瞿末予。 “医院,主刀医生,术后的护理和辅助放化疗,用药,我都会帮你解决,作为你……‘超出合同范围的付出’的奖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