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的香囊:“夫人的贺礼我收下了。” 明仪看着他一脸“我懂”的样子,慌忙解释:“不是,这个香囊不是我准备的那个,这是个误会,我没……唔。” 明仪未说完的话,都被谢纾用唇堵了回去。 直到她口脂完全消失不见,谢纾轻轻松开她,道:“误会又怎样?” “难道我们今晚不……吗?” 他刻意的停顿,令明仪羞得满脸通红,她抬手推了推谢纾,矜持道:“还在用膳呢!待、待会儿再……” “等不了。”谢纾横抱起她,朝长春院而去,“回房用。” 明仪:“……”你回房用的不是膳,是人吧! 云莺和梅娘守在长春院院门前,瞧见夫妇二人进了房。 云莺捏着手里的香囊长吁短叹:“这可如何是好,殿下今夜不会有事吧?” “当然有事。都抱紧屋了那还能没事吗?”梅娘笑眯眯地回了自己房里去取房中帐。 深夜,明仪自谢纾怀中醒来。 在她熟睡时,谢纾已抱她去清洗过了。 谢纾的手臂正揽在她身上,明仪推了推谢纾发沉的手臂。 “醒了?”谢纾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 明仪想开口回应,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在他肩上捶了几下,表示了自己“操劳过度”的愤慨。 谢纾笑了笑捉住她的手:“今日是臣过得最特别的一个生辰。” 明仪捧着小茶碗喝了口水,哑着嗓子,斜了他一眼:“也是本宫自出生起最操劳的一天!” “不会。”谢纾回了句,“我觉着三年前在偏殿那晚,你更操劳。” 谢纾自觉今日顾着她身子才刚好不久,已算克制。 明仪:“……” 三年前因着春宵度的药性,她神志不清的,根本记不得那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 为什么谢纾都记得? 明仪很少同谢纾提起那晚的事,那件事并非出自彼此本愿。 她至今也不记得那晚自己到底是怎么喝下春宵度,又怎么会去了偏殿? 事发后,谢纾处理了一切,他告诉她一切都只是意外,让她莫要多想。 之后他们便顺理成章成了夫妻。 可有件事她怎么也想不通。别的她都能当成是意外,可…… “那晚,你为什么也会来偏殿?” 明仪忍不住问出了口。 谢纾沉默不答,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半晌后开口道:“注定。” 明仪怔愣。 “注定”是什么意思? 谢纾没有给明仪时间细想,他低头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拉了回来。 “明仪。”他唤了她一声,“谢谢。” 明仪:“嗯?”谢什么? 谢纾:“多谢你今日给的惊喜。” 付出得到了回应,明仪很开心,朝他笑道:“不客气。” “对了,夫君。”明仪红着脸道,“我想提醒你一下,我的生辰也快到了,你可以提前准备给我的惊喜了。” 谢纾:“……” 她的生辰,明明还有足足三个月才到。这个提醒是不是太早了些。 谢纾有生以来,头一回听说,“惊喜”还能提醒着让人准备。 明仪提醒完谢纾,心满意足地靠着他睡了。 梦里她有了新的期盼。 生辰过后,谢纾又陷入了忙碌。 皇宫,宣政殿内。 偌大的殿内,只剩谢纾和程之衍两人,殿内门窗紧闭着。 暮春时江南道再发水患,新修的堤坝毁在了那场水患中。 江南道来人上报说是商人囤积居奇导致修建堤坝的材料紧缺,再加上修堤坝的工人偷工减料所致。 表面上看确是如此,实则事有蹊跷。 不久前谢纾派人前去江南道调查新堤坍塌一事。 就在刚刚,调查新堤坍塌一事的折子送了过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