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母妻儿孙子全不在,谢家主便更是只能忙于公务,无人提醒他早些休息,一直忙到夜深方才就寝。 第二日午后,谢夫人方才从庄子回城。 当日,尹明毓的嫡母韩氏便登了谢家的门,向谢夫人郑重解释尹明毓和娘家侄子绝对是清白的,甚至两人连“婚事”都不过是口头上有过意向,根本没有后续。 谢夫人瞧她慎重,还反过来开解韩氏,表示两家的联姻是极稳固的,谢家也不会因此而对尹明毓不喜。 这在尹家和韩氏的意料之中,韩氏便又说起另一事。 原来,京中已经开始有关于尹明毓的流言,只是因着刺杀的事太过重大,暂且还未起波澜。 有先前那何夫人找上尹明毓企图威胁一事在先,她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何家所为,便将矛头对准何家,使些教训。 与此同时,成王一脸沉郁地离开皇宫。 就在方才,昭帝多年来第一次严厉训斥了他,并且将成王禁足于府中,这让一向受宠的成王根本无法接受,一回府便招来何司马。 何司马忐忑地踏进成王的书房,一踏进门,便被飞来的镇纸砸中头。 血瞬间便流下来,何司马也不敢喊疼,连忙跪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求饶:“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成王叱骂:“些许小事也做不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教他们活着回来不说,我再三交代用平王府的箭矢,为何变成外族!” 何司马跪在地上喊冤:“殿下,属下真的是按照您的要求安排的,实在不知为何会变了,您相信属下……” 成王仍旧气怒难消,一脚踹在他肩头,恨道:“如今父皇禁足于我,你还敢喊冤!” 何司马爬起来,趴伏在地,忽然道:“殿下,殿下,许是谢家,许是谢家报复!” 成王森冷地问:“何来此言?” 何司马便为了洗脱自己的问题,说出妻子干的蠢事,并且越说越是笃定道:“那谢景明听到下属那蠢妇所言,如今那蠢妇又擅作主张散播流言,谢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且听说当晚寻人的便是谢家的护卫,自然好话赖话全都由谢家人所说,兴许便是他们换了刀箭,以此来陷害殿下!” 成王才知道他们夫妻竟然背着他干了这等蠢事,当即便又是一脚踹在何司马胸口,随即极狠厉道:“谢家……” 谢家屡次三番打他的脸,成王越发恼恨。 且他也需要一事转移京中的注意力,便向何司马要画,准备亲自运作。 然而何司马一听成王询问,苍白的脸上便面露难色。 成王冷冷地问:“又有何事?” 何司马跪趴在地,颤抖地回答:“殿、殿下恕罪,实在是那蠢妇粗心,不知何时弄丢了画……” 成王险些气了个倒仰,实在没想到手底下的人会愚蠢至此。 何司马连忙献策:“殿下您听属下一言,那画不过寻常,根本不足以佐证谢景明的夫人与人有染,不妨假造几份!” 成王目露寒光,已做了决定。 谢家庄子—— 有谢家主发话,无论是公务还是府务,再无人往谢钦面前送,谢钦彻底闲下来。 但他并没能真的安心养伤,反倒骤然闲下来,无事可做,有些失衡。 谢钦面上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