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么天真,说让金潇她爸管我就放手了。好不容易等到你毕业回国你却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毁前程。” 金香柏:“姐,我不稀罕呀。以后让潇潇去扛起金家大旗吧。” 金潇摇头,“我妈还说,我只要大学打好了基础,以后是可以让我负责设计的。为什么不能让千银市场化呢,非要一家人争管理权?” 她眸子透亮而虔诚,“gabrielle,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成为你这样的人。” 金香柏开出了小区门口,驶向城市的夜景里。 橘黄的路灯像奶油一样融化在她墨镜里,她待许多人是傲慢的冷漠的,伸手温柔地揉了揉金潇的脑袋,“可你不能呀。” 金香柏心里说,你是金家的希望。 作为女儿,她活得潇洒肆意自私,被父母宠坏了,性格早已定型。不是没想过努力,可是方向错了,只希望金潇去重现一个姓金的千银电子。 这一记摸头杀并没有治愈金潇,她依然很丧,“所以,我妈说的,都是骗我的么?” 她妈说,靠音乐怎么夺权?不务正业。 她妈说,我后悔死了支持你的狗屁梦想。 她妈说,你不用拿潇潇做挡箭牌,我肯定不会让她走你的歪路。 她视为信仰的,竟然是母亲嘴里的狗屁和歪路。 金香柏没有正面回答她,“你妈妈平时很优雅一个人,她真的是气急了,想保护我。我相信她起初不是想骗你,但形势真的不一样了。” 金香柏兜了一圈,送金潇回到家门口。 她摘下墨镜,原来她方才是红了眼眶。金香柏甩了甩大波浪长发,雪白的胳膊撑着车门,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袅袅地升着烟雾,“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发那样的微博?” 金潇坚定道,“gabrielle,这是你的自由,你不必向任何人解释。” 懂礼节、知进退又善解人意的人,怎么会争得过狼子野心? 金香柏内心叹气,“我一直没把你当成不谙世事的孩子。” 她撩开羽绒服外套,里面穿了件露脐装,给她指了指腰腹上的纹身,“这个纹身,是我新纹上去的,旧的洗了。” 金潇总算问了,“为什么?” 金香柏拢紧了外套,“你叔叔他们,在酒店安了针眼摄像头,拍了个视频,想彻底踢我出去。这些话,我没跟你妈说,我怕她急疯了。她跟你爸一样,都是技术宅,搞不来勾心斗角,就嘴上凶我。” 金潇吃惊地久久说不出话。 道德感使然,哽咽地先替叔叔们向金香柏道歉,“对不起。” “傻姑娘。” “所以,我自己解决。重新纹了纹身,就发了微博照片。如果他们想发视频,发去吧,我不会认视频里的人是我的。” 金香柏眨眼,咯咯地笑,“这个纹身,我还能找到很久之前的旧照片当证据呢。” “那时候我爱一个人,就纹了他名字。后来不爱了,我就用图案覆盖上去。现在又纹回来了,还能怀念青春,他妈的,挺好的,我又和十九岁一样了。” 金香柏总能给人这种力量,天塌下来都不怕,极致浪漫,至死方休。 金潇难得开她玩笑,“你还是比我老一岁。” “啧啧,”金香柏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