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 一家四个男人分工合作把王家人打的鼻青脸肿。不讲理是吧,那咱就用不讲理的办法。果然没一阵他们开始求饶,之前不答应的全都答应。 赵老三要给姐姐讨赔偿,王家被接连打怕了,王老汉没半分钟赶忙答应。白芷跟着妈妈走,赵青青的嫁妆全数退回,另外再赔偿赵青青一百万的身体损伤。 嫁妆翌日再来拉,钱当即拿走。王老汉去拿钱时浑身哆嗦如筛糠,心疼的在滴血。王老婆子想赖过去,拽住藏钱的匣子不松手,被老汉抬手狠狠扇了个大耳刮。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都说冷静冷静再说,你偏要辖制他们给咱磕头赔礼。如今好了,赔,赔个屁啊赔。你看赵家那四个大汉是认输磕头赔礼的人吗?” “我哪儿知道啊。”老婆子本就鼻青脸肿,这回更是捂着脸泪直流。赔了媳妇又赔钱,比刚才挨揍还让她难受痛苦。 “赵家之前挺和善的。嫁闺女也不要彩礼,还给陪嫁那些东西。哪成想翻脸不认人……” “人家和善,那是想咱们善待人家闺女。你这么干,人家还能跟你甘休吗?” “你、你刚才咋不说,你不也想辖制他们,让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和那能耐的赵丝丝给咱跪下嘛。” “啪、” 女人这简直是找打,说完立马又挨了一个大嘴巴。她哭嚎着站起来,老两口顿时扭打在一起。王大林本来想拉的,后来眼珠一转由着他们打。 一家子想赖过去,结果于解放进来一手一个提溜小鸡一般将他们分开。 “把赔偿金给我。” 他往那儿一站,那一个不对就开揍的架势、让王家老两口不敢再耍花招。年纪大了经不住啊,真被打死了,那命就彻底没了。感受着身体散架一般的痛,颤巍巍的将赔偿金递给他,王家一家割肉剜心一般痛的眼泪哗哗流。 于解放这边在解决事情,那边赵老大在妹子房间小声的跟父亲说:“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别闹这么僵。这么弄青青以后咋活啊?会被人笑话的。木墩也是,跟小时候一样不懂事,做事太纲了。” 老汉怒目瞪他:“笑什么笑。老子不怕人笑。还敢说木墩,他那样的才是爷们。给家里出嫁的姐妹撑起一片天,当得起娘家这个靠山。” 老三也说:“就是。就他家这尿性,谁爱待谁待,咱才不待。” 赵青青被捂得严严实实由父亲背着上马车,老太太抱着外孙女跟在一旁。临出门,于解放一脚踹断了王家门框,门框上的砖头都掉下来半拉,吓的王家人往后退了好几步。一旁的老三望着这个跟二哥同龄的哥哥满脸崇拜,狐假虎威的指着王家人。 “别他娘的想什么花招,敢在外头败坏我们名誉,我饶不了你们。” “不会,不会。” 王家人鼻青脸肿疼的呲牙,闻言赶快摆手,眼眸中满是惧怕。大概万万没想到一向和蔼的亲家一旦发飙如此可怕。连一贯嬉笑的赵老三也这么厉害,耍起狠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路上,老汉赶车,仨男人跟着马车步行,赵丝丝和母亲在照看产妇。夏日的夜晚,虽凉却不冷。盖着一床棉被,赵青青脑袋上系着围巾。 “爹、青青刚生了孩子,按规矩不能回咱家。”老大开口,眉头深皱。望着那发飙的爷仨目有埋怨。 老大开口说老规矩,于解放刚要说什么,老汉一甩马鞭说出决定。“让她到咱家旧屋里先住着。” “那、那也是娘家啊。” “我把房子过户给青青,就不算是娘家了。” “这样、这样也行?” “咋不行?给了青青,就是青青的了。你们仨前头一步赶快走,先去把旧屋打扫一下。” 老大还想说什么,被于解放瞪了一眼全吞了回去,提着马灯加快脚步往回赶。马车停到旧屋门前,赵家二老也下车去帮忙收拾。 赵丝丝摸了一下姐姐的脉,看平稳了才长长出口气放下心来。赵青青一觉睡醒,昏暗的马灯下摸摸妹妹的手。 “别难过,姐姐很快就好了。” “姐你醒了。”丝丝冲姐姐笑笑,剥鸡蛋给她吃。“我不难过,你也别难过。好好养好身体,别让我们担心。” 赵青青点点头,姐俩在屋外静待他们收拾。想着很快收拾好,果然没一阵人全都出来了。可说的却是另外的话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