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他们才挪地。 “好了, 现在可以谈谈了。”贺同掸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反正就是心里有点隔阂。 贺同这动作不知怎么就在季家栋的怒火上又添了一把柴,“少在这出洋相,我都打听清楚了,不就是在海岛上照顾过我娘,现在就用花言巧语骗走我娘的房子。一群乡巴佬,狼子野心。” 季家栋在骂时,季春明在一边扯着爸爸,等爸爸说完,她才有空问包子,“你告诉我,你不是长了一张俊脸的土匪,你们家没有处心积虑地拿走我奶奶的房子。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把房子还给我们,我还当你是值得追求的好人。” 贺同凑到姐姐耳边问:“这就是当众向大哥表白的系花?” 馒头点点头。 贺同又赶紧把这信息,偷偷传给右边的大鹅。 大鹅都震惊了,这么巧合的吗? 真是无巧不成书,成不了一家,成敌人。 季春明看他们姐弟几个说悄悄话,虽然没听见说什么,但眼睛在她身上瞟了好几眼,一定是在说她的坏话。 “包子,你不管管他们!” 被点名的包子,觉得莫名其妙,“我凭啥听你的,你是谁啊,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一有事就赶紧举报亲娘,让自己高升的儿子的女儿。” 包子觉得自己总结很到位,伸出手掌,和右边的馒头,碰一碰,英雄所见略同。 “你胡说,我爸才没有。就算有,我爸也是迫不得已。”季春明越说越没底气。 馒头直接挑明季春明的心虚,“你爸有没有举报,回去问你吧。我先问问你,你的奶奶在艰苦的海岛熬过十年,最开始几年,查得严,不好寄东西。最后几年呢,劳改所的好多爷爷奶奶都收到儿女或者孙子孙女寄来的东西,刘奶奶只能眼巴巴等着别人好心分给她。十年,这十年,恐怕你正在北城享受着和奶奶断亲后的安乐。别在这装无辜,好像你爸爸做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能考上大学,脑袋不笨,只不过是触及到自己利益,在那装傻,装到自己都以为自己无辜。” 馒头每说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看到季春明哭,她只想笑,怎么眼泪就能把黑洗白? 馒头没注意到旁边有个手掌伸过来,差点扇到她脸,馒头来不及躲,大鹅已出手。 大鹅的力度只是防守,却疼得季家栋呲哇乱叫,“你这小兔崽子给我松手。” “你手老实点,我就放手。” 季家栋赶紧点头,但大鹅一放手就他又想打人。 大鹅伸出拳头,在距离季家栋眼睛两厘米处停下来。 “还敢动?” 季家栋老实了,季夫人见丈夫女儿都挫败,开始默默眼泪,但诉苦的声音可不小,围上来的路人越来越多,她说得更委屈。 “北城公安局的王局长,想侵占我婆婆的房子,就让他的孙子孙女们在老太太膝下卖乖,我们工作忙,才没时间多去看看老太太,没想到让外人钻了空。有王局做靠山,我们怎么可能还能拿回属于我们的房子。这还让平头百姓怎么活啊。” 硬的不行来软钉子,还拉爷爷下水,包子不信还有人在表演哭上,比他还戏多。 包子悄悄移动几步,把季夫人挡在后面,他站在路人最前面。 眼泪说流就流,眼眶都是红的。 “我是王局的孙子没错,刘奶奶的房子刚刚赠予了我也没错。” 包子没等路人的指责声起,就赶紧转折,“但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