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消火的,就像用着有些刮脸的餐巾,用过一次别买回家就是了。 于是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看着白嫩的肉嘟嘟的颤跳两下,吸口气把鸡巴抽出来,带着一两条透明的津液弹到周舟脸上:“屁股撅起来,爷要肏你了。” 周舟眉头皱着,下意识躲避刚在她口腔肆虐过才吐出来的东西,她张嘴张得两腮还酸痛,这狗男人却这里不满意那里不满意,要她舔又要她吞,还要她吸得深些,那么大的东西,她能往哪里去吸? 硬得发烫的龟头顶着湿乎乎水淋淋的逼口,只是这么顶着便让宫辞热血上涌,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打翻了浓墨,低头晲着被圈进怀里的小女人,倔强的扭着头,上牙微微咬着下唇,能看出暗暗一条咬痕,手指也攥进掌心里,倒像是她真的多紧张害怕似的。 宫辞饶有兴致,强忍住一冲到底的冲动,掐着尖细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说点儿好听的,就不肏你了。嗯?” 周舟不信,可摸不准对方是不是真看她可怜,一时要发善心,小声儿抱怨:“刚刚你还说,我吃了就不肏我的……” 小眼睛圆鼓鼓的,滴溜溜转一圈又盯住宫辞的眼睛,又是提防又是委屈。 “你说的对。” 声音混着嗤嗤笑意,和几个字一起轻轻的从喉咙溢出来,性感又撩人。可周舟不仅没被这低沉似鼓的嗓音勾得酥软,反而一下子脊背都僵直了—随着话音,宫辞胯下忽的向前一顶,不轻不重,就刚好戳着已经湿淋淋一片的腿心儿蹭弄。一下一下,似乎把握十足,要把她蹭得开口“说点好听”的才肯罢休。 她闭上眼。献身已经够亏,她不想人格上再遭一份戏弄,为对方添一份笑料。 事实上,宫辞可没心思笑她,不仅不想笑,反而眉心冒火。 都湿成这个逼样,怎么还这么紧? 他并非想要蹭弄,而是突袭吃了个败仗,原本想着对着这口湿逼顶进去,却连个鸡巴头都没塞进去,只好在逼口来回的蹭,让她的淫水把整个鸡巴都蹭得滑溜溜。可根本不是缺少润滑的事儿。 啧,紧成这口小逼的模样,等他怼进去该有多销魂。 宫辞一根手指插进去,准备先松松逼口,可刚往里插,就察觉不对。 两片贝肉闭得严严实实,白嫩粉红,像平整的鼓面,要他指尖用力,才勉强沾着满手的淫水推进去一个指节,里面也紧得不像话,不是那种恢复良好会吮人的紧软,而是全然未经过开发的紧绷。 他鉴女无数,一时便意识到,这小东西他妈的还是个处女。 宫辞又好气又好笑,见过去做手术修复骗他是处的,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一血不敢跟他邀功的。 “你是个雏儿?” 周舟正咬牙忍着身体初次被异物入侵的疼,蹙着眉准备着承受更深更痛的动作,骤然被这样一问,下意识便想答是,头都点了一下了,才意识到,她穿越了换了身体,对方是不是处女,她还真不知道。 于是宫辞便看见,那颗小脑袋瓜凝滞,上面葡萄似的眼睛眨巴巴的望着他,也不回答,脸上潮红一片还未消退,仿佛没经过床事是件难以启齿的羞怯事似的,不由得轻轻一笑,怪不得小东西一直怯怯的不配合,口活儿也生疏,原来不是不愿意的嫌他。 心气儿舒畅些,连着情欲也顺畅起来,不再闷闷胀得他热血翻涌,于是也愿意陪她得些情趣,手指轻轻的在她身体里转,掌心揉弄着半开未露的那颗小肉珠,果然没两下小东西就嘤哼着舒展开些眉头,眼睛也渐渐像披了层迷蒙的雾气。 手指头就虚虚插一节进去逼口,也不往深了挤,手掌搓弄着逐渐挺硬露头的小肉珠加快了些速度,下面都是她汩汩流出的水儿,蹭了他满掌,水汪汪揉在两人之间,根本不用担心力气重了擦伤了小人儿。 他倒算不上什么神指妙手,但毕竟经验丰富,对付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雏娃绰绰有余。没多一会儿,手里的小人儿就绷紧了小腰,手指难耐的攥上床罩,粉嫩透红的小逼咬着他指尖抖了抖,轻轻吐出股清亮的水花。 男人轻嗤了一声。 明明是笑,此刻却被人忍不住的解读,明目张胆的嘲弄、看透人心的不屑、漫不经心却吃透一个人的那股肆无忌惮,羞得周舟恨不得咬舌自尽。 脑子里知道这是生理正常的反应是一回事儿,可心里那股怎么这么轻易高潮的委屈赌气,是另一回事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