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颤叫,连津液都忘了吞咽,在嘴角拉出条浅短的透明水痕,肉穴嫩壁还条件反射似的痉挛,挤裹着半软的肉柱,似要挤出里面的残精。 激射的余韵也褪尽,宫辞撤出已经半软下去的鸡巴,随手扯了另一条干净的毛巾擦了几下,瞟一眼就看见小东西被肏烂了的模样萎在水台上,小脑袋瓜邪靠在墙上,还得额外撑只手臂才支得住,被撞红了的腿根儿微微打颤,中间没合拢的小逼口咕叽流出股白浆,一半淌到了屁股下的毛巾上,一半半掉不掉的挂成根浓浊的白条。 可怜又骚媚。 宫辞心下有点儿发软,回身把少女捞回了怀里,拨开额头上被薄汗沾湿的刘海,低头亲了亲。小东西身子软软的,没骨头似的,好操又好捏。 “你该锻炼锻炼,小身子骨也太弱了,肏一次就不行了。” 周舟听着头顶明显餮足的直男发言,心中不悦,皱着眉头往后躲:“我又不是鸡,干嘛非要经操……” 小东西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软绵绵像绿豆冰沙,眼含幽怨看着自己,宫辞只觉得想笑:“那就不锻炼。” 又低笑着补一句:“每天两次,多操几天就练出来了。” 怀里小东西明显僵硬了一瞬,小手撑着他胸膛隔出些距离:“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不过是提一句,就怕得把他往外推,软乎乎好欺负的模样看得他心情愉悦,最后亲一口小脸,顺手捏捏肉乎乎的小耳垂:“洗好了上楼去找我,等会儿带你出门。” 都走到门口了,小东西突然想到什么从浴室探出来唤他:“宫先生……” “嗯?” 周舟看清面前的男人还是赤身裸体,单手搭在门把手上,明显这样就要往外走,下意识的移开不自觉落上去的视线,只敢低眉盯着眼前的地面:“可不可以不要派人送药了啊……我自己避孕……” 声音小小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只有红透的耳尖儿表明,说起这个话题比刚刚看见他鸡巴还羞,宫辞怀疑但凡换个普通人都听不清她嘟囔的是什么。 “不行。” 他答得干脆利落。她自己能找到什么好药吃?伤得还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周舟低着头,只能听见关门的咔哒声,眼泪不受控制的又往下掉,又想起那个高挑的美女监督她吃避孕药的眼神——他怎么那么自恋,偏觉得她会想给他怀孕生子? 宫辞等了等,又耐不住性子亲自下楼去找,就看见小姑娘正站在镜子前,全神贯注的上上下下调整着睡裙的肩带——倒不是裙子尺码不合适,只是正常位置的领口遮不住她胸前的吻痕,向上提些领口,那裙摆又要吊到腿根儿。 他抱着手臂旁观着小姑娘瞻前顾后的纠结模样,月白色的丝绸反着微光,更衬托得她像个飘渺的月影,好像风烈一些就会被吹散似的。直等到周舟终于从余光惊觉他的存在,才好整以暇的开口:“不合心意怎么不叫人来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