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媚色的奶兔飞弹跳跃,颤得骚浪媚贱,勾得他满肚子占有欲破坏欲尽数暴涨,眸子里像是要蹿出火星,可偏觉得压着点儿什么,不得尽兴。 漫不经心的一抬眼睛,就看见小东西侧着脑袋咬着唇,一脸倔样儿的不肯看他,白牙咬得唇角都要碎开,也不愿意吭出一声儿。 一手掐着小下巴,逼迫娇人低头看向自己被扇得媚红的奶子:“奶子骚不骚?叫出来让主人给你含一含,嗯?” 另一手捉着她自己手指去捻动乳珠加强刺激,非逼出她一声骚叫不可。 不看还好,一低头,就是自己被迫捧着奶子玩给男人看的骚样儿,不由得想起她第一次就是这样。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自己捧着对儿奶子给他玩,还傻傻的自以为献个初夜就会平安无事了。结果这男人根本没想过放过她,最初还是吃她的胸,插她那儿,现在连那儿都吃过,还逼她当个小母狗…… 覆在她手上的大掌撤开,还没反应就又是一巴掌落上奶球:“叫不叫?” 一贯说一不二的宫辞也起了火气,声音里威逼之势尽显——他惯着她了是不是? 这次没收着力气,扇得周舟差点儿一声哭出来,被男人一双赤黑的眸子盯着逼着,反而更觉难堪,生生把哭腔憋回去,不肯献媚。 宫辞直接捉着周舟两只手重新拷起来,扯着一只脚踝往床边一绑。动作麻利迅速,小东西又细胳膊细腿儿,仅剩能活动的那条小腿蹬在他手臂上不痛不痒,眼看着男人不知道从床边哪儿又摸出来条链子,掰着她小腿就系了上去。 周舟跪在床上,两腿被迫大开,拷在一起的两手不得不按着床面,撑起上半身的重量,反应过来服软求饶时候已经晚了,宫辞眉心蹿火,居高临下站到床上,一脚踩上周舟的腰:“自己撅好。” “腰塌下去,屁股往上翘。” “没见过母狗怎么挨操的吗?” 少女毕竟是舞蹈出身,骨头格外软些,细腰塌下去弧度惊人,像支水中倒影的拱桥,荡着秋波的勾人。 一个冰冰凉的金属球抵上她腰心最低点,一触又收。未知的触碰最令人可怖,周舟忍不住扭过头去看,腰一松,就又抵上那颗小球:“唔……” 这次知道了,小球通了电,电流不强,不至于疼,可酥麻扩散开一片,偏痒,让人想伸手去挠,可两手又被拷在一起,即使换下巴支撑住身体也够不到。格外难受。 宫辞手指悬在拉开的抽屉上头,在软皮的改良小马鞭上停留片刻,听见声音一扭头,就是小东西被电到,难耐的扭着屁股的骚样,直接伸手换了旁边的硬胶戒尺。 一戒尺扇到腿心大开而暴露清晰的两片贝肉上:“不是不出声吗?” 突如其来的疼痛,周舟下意识的一缩屁股,浑圆雪腻的臀瓣之间,两片嫩肉也哆嗦着抖了抖,绷得有一瞬发白,紧接着就涌上来深艳的红了。 男人喉头滚了滚。 啪—— 轻抬戒尺又是一下:“还敢不敢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