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傅娇不明所以。 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 傅娇没说话,微微骇了首算作是应答。 李洵缓了一口气,稍稍有些放下心来,说道:“过几天端午宴你进宫来。” 傅娇靠在秋千上,有些疲倦地问:“是娘娘的旨意?” “不是。”眼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是我的。” 傅娇不想再因为这种事和他闹得不快,嗯了一声。 李洵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手从她的耳后摸到她脸上。傅娇脸色微微一遍,下意识就要站起来,却被他一手摁在秋千上。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猜得到她肯定是羞愤无措。 “李洵!”傅娇气得不行,抓着他的手,近乎咬牙切齿地说:“光天化日的……” 李洵笑笑,走到她身旁,弯腰抱起她快步往寝院去了。 院子里侍女们正在忙碌,看到李洵抱着傅娇快步走了回来,脚下的步伐匆忙得近乎仓促,傅娇的脸则埋在他怀里,看不见脸,耳根却是绯红的。一众人立刻红着脸低下头,眼光不敢再乱瞥,快速地消失在了院子里。 傅娇窝在他怀中,身子微微颤栗着,垂了下他的肩头:“你混蛋!” 李洵的面色如常,只张口说话的时候,逐渐加快的呼吸出卖了他。 “你继续。” 傅娇咬紧牙关,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得那么厉害。 ———— 时间一瞬而过,转眼间就快到端午。 傅娆可谓是如坐针毡,王氏催着她好好学习宫中礼仪,她也草草敷衍了事。入宫的吉服已经送到了王府,王氏催着她试了一次,她就压在箱子里再也没看一眼。 这身衣裳不是她想穿的,尽管比她现在的衣服华美千倍万倍,但不是她喜欢的,仅仅是看一眼她就感觉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吃过早饭,管事说傅娇替她找的侍卫已经到了,让王氏过去看看。 傅娆推辞不过,不情不愿地被王氏拉出了门。 她们从洛邑来的时候只带了婆子和丫鬟,毕竟要住在别人的宅子里,带侍卫不像话。 可她们经常在京城行走,身边没有靠得住的护卫多有不便,所以王氏向管事提了一嘴,傅娇这么快就把人带过来了。 “以后这些人多半要负责你的安危,当然你要过去露个面,让他们记住你的样子。”王氏絮絮道。 傅娆无奈,只能跟随母亲去认人。 傅娇出手阔绰,给她们拨了十个侍卫,统一身着玄黑嵌银色箭袖劲装,英姿俊挺地站在她面前。 傅娆一眼扫过去,目光忽然停留在一个人身上,呼吸微微一窒。 “他们都是在王府干得得力的护卫,以后就由他们保卫夫人和姑娘的安全。”管事介绍道。 王氏看着俊朗挺拔的护卫,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一一问他们的名字。 傅娆站在一旁,心突突直跳,一不注意就要从心口跳出来了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王氏走到那人面前。 “回夫人,小人姓林,名望潮。”他嗓音浑厚,中气十足地说。 傅娆不敢抬头,低着头跟在母亲身后从他身旁走过,不期然闻到他身上的草木清香,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王氏对这一批护卫很是满意,有他们随行护卫,走在京城里也是一等一的长脸。 和傅娆往回走的时候,她想到什么似的,对傅娆说:“那个林望潮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怪面善的。” 傅娆心惊肉跳,低下头小声说:“刚才管事不是说他是京城人吗?你怎么会见过,许是记错了吧。” “或许吧。”王氏喃喃道。 天气热了,晚上屋子里有些闷热,傅娆怎么也睡不好,长长的头发用一根素簪挽起,坐在窗前临字。 刚写了几个字,听到有人扣窗。 她一下惊醒,很快反应过来。她知道窗外是谁,想开窗户,却又不敢开。 “娆娆。” 窗外传来林望潮的声音。 傅娆听着眼圈就红了,抹着眼泪小声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林望潮默了一瞬,他说:“娆娆,我没有负你。我回洛邑的途中船翻了,在浪潮里伤了腿,冲到岸边,幸亏一个渔民救了我才捡回一条命。养了两个多月才能下床走动,回到洛邑之后才知道你……” 言及此处他声音有些哽咽:“我不会负你,永远都不会。” 听到他带有哭腔的声音,傅娆也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你不该来的,你回洛邑去,明天就回去。” “娆娆,你别害怕,我会想办法带你走的。” 傅娆抹着眼泪,哭腔可怜:“万一我被选上太子妃了怎么办?” 话音方落,廊外响起侍女的脚步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