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宫女,兢兢业业地做着本分事,今日被拨来慧园帮忙接待辽国使臣团,不巧的是她被分去服侍耶律隆齐。那个老货不要脸,看她年轻貌美,便不安分,好几次对她动手动脚,看她的眼神也火辣暧昧,令她感到十分恶心。但这些事,又不是她说不干便能不干的。 从膳房到外园的距离有些远,照珠端着醒酒茶往前走,冷风犹如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她缩着脖子不让冷风漏进去。走过回廊的时候,一个宫女走了过来,见了她便着急道:“是给耶律将军的醒酒茶吧?怎么这么久都没送来?他这会儿醉得厉害,都快发疯了。” 照珠脸色猛地一变:“我、我马上就去。” “给我吧,陛下命我来催,你给我,我送过去。” 照珠如蒙大赦,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真的吗?” “还不快给我!”傅娇桀骜地看她,冷肃道:“再耽搁下去,陛下都要怪罪我了。” 照珠见她生得貌美,神情又倨傲,听她的口吻像是紫宸殿的宫女。皇上身边的人发话,她自然不敢迟疑,更何况她巴不得有人帮她去送醒酒茶,忙不迭地把托盘递给她。 傅娇接过托盘,转身就往耶律隆齐的屋子走去。 耶律隆齐门前守着两个宫人,看到有人送醒酒茶过来,便让开了,将门推开:“进去吧,耶律将军已经醉了。” 傅娇低着头迈进屋子里,屋里灯光昏暗,耶律隆齐和衣躺在床上,传来粗鲁的呼吸声。 她心跳得很快,几乎要跳出胸口。她深深地呼吸,手指紧紧地抠着托盘,站在床边轻声唤道:“耶律将军,醒酒茶来了。”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他歪着头看傅娇,却不是方才服侍他的那名小宫女。南地女人和辽国女人不同,柔美温婉,个个腰肢柔如柳条,肌肤雪白嫩滑。但眼前的这个,远胜他来京城之后见过的每一个。 肌肤若雪,身段如蒲柳,一双水涔涔的眼睛生得如同秋水一般,被她瞥上一眼,心就发酥发软。 “你是哪宫的宫人?” 他一开口,便是浑浊的酒气。 傅娇将醒酒茶放到案上,然后倒了一杯茶转身递给他,柔声道:“是陛下让奴婢来服侍将军的。” 水涔涔的声音,也令人心旌动荡。 耶律隆齐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傅娇笑盈盈地将茶递给耶律隆齐,笑盈盈地道;“将军请喝茶。” 耶律隆齐面带笑意,从她手里接过茶,粗粝的手从她柔软的指尖上滑过,然后捏住她递过来的茶。 她的指尖柔嫩无比,柔软的触感令他心动不已,将茶盏递到唇边的时候,他似乎都闻到她指尖的香气。 傅娇没有躲开,任由他握了下自己的手,心里一阵恶心,面上却不显,只问:“将军还要喝吗?” 转身又去倒茶,耶律隆齐却一把摁住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压下,轻轻捏了捏。傅娇没有躲开,任由他握了下自己的手,心里一阵恶心,面上却不显。 耶律隆齐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笑问道:“你为什么不躲?” 傅娇低下头,轻声说:“陛下让奴婢来服侍将军。” 说完,她撩起眼皮子看了耶律隆齐一眼,眼神柔媚,语调婉转,勾着他的魂儿荡漾着。 耶律隆齐心痒难耐,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凑近她脸庞,浑浊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你们的皇帝这次要了我们三百公里的土地,和五千匹宝马,占了我们的大便宜,临到头了还知道让我润润心。” 说着他迫不及待地撕扯傅娇的衣裳。 傅娇盈盈一笑,格挡开他的手,柔声道;“将军不要着急,和辽国不同,我们中原讲究含蓄委婉,不兴这么火急火燎。” 她转身走到案头点了一枝香,待香气浮上,她才回到耶律隆齐身旁,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去解他身上的铁甲。 耶律隆齐一下捂着她的手,眼神戒备地看她。 傅娇收回手:“将军如此不解风情,竟连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害怕吗?还是贵国风情便是如此,即使做这般亲密事身上的甲胄也不除?” 耶律隆齐心都是酥的,见她细腰柔软若春柳,只需他一只手便能狠狠折断,又有何惧,便任由这小小女子拨弄着他的衣扣,一件件褪了他的铁甲、外袍、中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傅娇看着他袒露在自己面前的胸膛,伸手抚到发间,拔下簪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