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鞭子拎着出去了。 现在的他急需发泄。 权褚冷眼看着他出去,这样的情况以往每七天就要发生一次,过往的一个月里雄主因为维安的存在没有惩罚过任何一位雌侍和雌子已经足够让他惊讶了。 这一次的破壳宴因为小雄崽维安临时出事而不了了之。 ……………… 烈日下一身血污伤痕的权宴等雌虫整整齐齐的跪在坚硬的地面,十三个虫连带着最小的权烦在内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伤。 最严重的是排行十三的权辞,他在被鞭打的同时被狠狠踹了一脚,成年雄虫的力道带着来自雄父天然威压的情况下,这一觉踹得不轻,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尽管这样他依旧咬牙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任由血将他周围的地砖染红,也没有说过一句服软的话。 没虫敢出声和抱怨,那只会迎来更重的惩罚。 他们明白他们得一直跪倒那只雄崽醒来为止。 “小维安对现有的虫崽奶产生排异,所以才发生了剧烈的呕吐和一系列排异反应…………”乔松交待完后就离开,留下艾尔罕德拉在病房里。 艾尔罕德拉来到床边坐下,直到看着维安白嫩的小脸和轻微起伏的胸膛,一直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他的眉宇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后怕。 夜晚昏睡的维安刚醒过来,就因为不舒服眼泪掉个不停,泛红着眼尾可怜兮兮的伸出手要抱抱。 一直守在旁边的艾尔罕德拉连忙将他轻轻抱起柔声哄着。 维安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奶呼呼的小嗓音有着久睡后的沙哑,一刻不停的告状,“啊~咿呀~” 艾尔罕德拉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抿直了嘴唇,“抱歉,是雄父的错。” 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说抱歉这两个字。 维安直摇头,“呀呀~” 不是雄父的错。 艾尔罕德拉低头轻轻的贴着他的额头,眷恋的蹭了蹭,轻声许下承诺,“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无法再看到这个从破壳起就由他一手照顾的雄崽难受了。 那比他自己难受还要更让他接受不了。 暖光之下小维安盯着雄父的额头摇晃着小脑袋咿咿呀呀说着些什么,那稚嫩懵懂的模样直看得虫心发软。 门外的权褚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凑上前也没有离开。 因为小维安的特殊体质世场上现有的虫崽奶他都不能喝,医生建议虫乳喂养。 权褚生下虫崽蛋距离现在已有两年,现在就算吃下催乳药也没用。 还好权烦的雌父雲莱三个月前刚诞下一枚虫蛋,吃下催乳药不过一天便有了乳汁,再用吸乳器吸取乳汁放入奶瓶后送了过来。 小维安的虫崽房里艾尔罕德拉正拿着奶瓶严阵以待的喂给他喝。 已经靠米汤喂养了一天的小维安一闻到奶味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噌的亮了起来,两只小手迫不及待的抓着奶瓶放进嘴里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边喝还边伴着奶声奶气的满足哼唧声。 一旁插不上手的权褚看着雄主眼里不自觉的宠溺和白嫩软乎的小维安,恍惚间有了种这就是其他种族描述的家的感觉。 这个念头刚一掠过就被他摁了下去。 小维安的吃食得到了解决,艾尔罕德拉十分高兴并且允许雌侍雲莱独自开一个账户,还打了不少钱进去让他自己拿着花。 得到这意外之喜的雲莱第一时间给自家虫崽权烦买了个终端。 维安的身体好了,推后的破壳宴也重新定在一星期后的今天。 今天是个大晴天,这个日子在各族的日历上都是一个好时候,为了选这么一个日子出来他们那个雄父可是费了不少精力。 权扉叼着根烟歪歪的靠在柱子上,看着下方院子热闹的样子,银灰色的眼里深深浅浅的笑意不达眼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