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的很,死死的圈住哥哥的脖子不松手,看得权辞既心疼又气。 “他骗你的,雄父怎么舍得把这么可爱的维安送虫,他舍得哥哥也舍不得。”权辞也顾不上会不会打扰同学上课的事了,急着安抚一副明显吓坏了的维安。 围观了小家伙一路隐忍着,直到来到亲近的哥哥身边才爆发的岑延也不得不说一句岑岁不做虫,心大的他根本不知道那句话对一个小虫崽的杀伤力。 其实岑延和权辞也不知道那句话给维安到底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刚生出灵智的器灵虽然懵懂无知,但是在他的本体被亲手制造他的存在给毁了的时候,是能隐隐感觉和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 这在维安懵懂的潜意识里埋了个小小的隐蔽的伤口,在今天被岑岁无意识的一句话给撕开了。 导致现在的维安无论权辞怎么哄怎么保证他都死死的扒在他身上不下来。 无奈的权辞只能抱着他坐到座位上,“饿了吗?”他理着维安被汗打湿黏在额头上的发丝。 “饿了~” 权辞从他的空间项链里拿出备好的奶瓶给他。 维安咽了咽口水扭过头,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就是不松手去接奶瓶。 明白他这是怕松开手就被放下的权辞只好拿着奶瓶喂他,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含着奶瓶咕噜咕噜喝的维安,湛蓝色的大眼睛下意识弯成月牙,小模样萌得班里和外面挤着偷看的雌虫不要不要的。 喝完奶的维安在权辞的安抚下窝在他怀里睡着了,就算睡着了小手也死死的拽着权辞的衣服。 将这些都收进眼里的权辞抱着维安向导师请了假后,眼含煞气的往大伯家里赶去。 ……………… 深夜,躺在治疗舱里颓废虫生的岑岁是真没想到那个小雄崽会跑到军校去找权辞告状。 当天晚上正睡得香的他被权辞从床上拖起来就是一顿暴打,还没等他爬到治疗舱里,得到消息赶来的雌父艾尔罕臧世和叔父艾尔罕德拉对着他又是一顿雌雄双打。 骨头多处被打折的他最后都是被看他可怜的岑延抗到治疗舱里面的。 正唉声叹气着他的视线里就又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等看清那道身影后他全身哆嗦了一下,讪讪的喊道,“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出息了。”岑渭瞥了一眼他,“听说你把叔父家的小雄崽欺负得跑去军校找哥哥哭着告状?” “这消息传得还真快啊!”讪笑着的他在大哥越发冰冷的目光中,声音越发低,“我只是逗他玩玩,没想到这么不禁逗。” “其实你不是我艾尔罕家族的雌子,雌父早先叫我瞒着你,但是你也看见了,整个家里就你的性格谁都不像。”岑渭淡淡的道。 岑岁差点一个弹坐坐起来,牵动了伤势的他龇牙咧嘴,“大哥你这玩笑开得就有点低级了,从来没听过以性格定血缘的。” 岑渭沉默的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实在不像是在说笑。 看着他这幅模样岑岁的心渐渐沉下来,就在他越来越慌的时候岑渭开口了,“确实是在开玩笑,好玩吗?” 差点就相信了的岑岁一口气堵在心口上,“大哥你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分……” 对上岑渭越发冰冷的眼神,岑岁的后半截话堵在嗓子眼里不敢说出去。 若说家族里他最怕什么虫,那就是他这个大哥无疑了。 “明天去给维安道歉。” “知道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