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好吧~”快速接受了事实的他从雄父怀里爬下来,小心翼翼的来到鹰鸟翅根的地方伸手摸了摸,“跟维安的不一样哎~” “是不是因为维安的翅膀软软的,才不能飞飞~”他仰着小脑袋问站在一旁的哥哥。 本想说不知道的权扉对上他满含信任依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应该吧!” 其实他那里知道雄虫的翅膀软不软,为什么不能飞。 “黑黑呀~”维安突然指着一旁从他们身边快速掠过的鹰兽说。 他走到艾尔罕德拉面前将自己塞进他的怀里,抬手指着前面只剩黑点的鹰鸟皱着鼻子道,“苦苦的黑黑~” 以为他说的是那只鹰兽黑黑的艾尔罕德拉抚了抚他的背没太在意,此时的他心神已经跑远了。 五官十分敏锐的他们在那头鹰兽从身边掠过的时候就已经看清那上面是什么虫了。 帕帕尔家族的雄虫,一个已经一百一十岁的雄虫,在虫族平均两百岁的寿命中一百多岁好似还在年轻,但是对于雄虫来说那已经是生命的尽头了。 从他们去的那个方向来猜测应该去的是恩斯医院,虫族最顶尖的专门为雄虫设立的医院。 艾尔罕德拉垂眸遮住眼里的情绪,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得参加一次葬礼了,虫族也即将失去一位雄虫。 他一下一下抚着维安的背,将下巴轻轻垫在他的脑袋上。 待在他怀里的维安也非常乖巧的配合着给雄父垫脑袋,湛蓝色的眼睛懵懂的看着前方,那个大虫身上可真黑呀~ 他离这么远都能闻到苦苦的味道了~ 属于阳光的光芒倾泄在他们身上,滤去了灼热只剩和煦和光芒。 没多久他们来到目的地。 育蛋园的占地面积十分大,它坐落在城市中心,却像是坐落在森林里,不,应该说森林坐落在了育蛋园。 每天都有无数的虫蛋被送往这里,它们往往会被记录好数据,然后挨个放进育蛋箱里分批次的等待着履行义务的雄虫来到这里引导他们破壳。 这个季节正是萤花的花期,一进入育蛋园迎面而来的就是漫天的银紫色花瓣,极其的绚烂和美丽。 维安撅着小屁股在地上捡了一把花瓣小心的放在怀里的大白蛋上,看着变漂亮的大白蛋他开心的仰着头正要和雄父说。 一旁忍不住犯贱的岑岁蹲下身呼了口气,大白蛋上的花瓣纷纷飘起落在地上。 维安愣愣的看着什么都没有了的大白蛋又看了眼蹲在他面前一脸无辜的岑岁,突然上前软软的一巴掌盖在他的面中,奶声奶气,“你坏~” 那小小的肉手落在脸上一点痛感都没有,岑岁却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屁股墩坐在地上,“疼死了,维安打虫了。” 维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惊讶的张圆了嘴,他这么厉害的吗~ 看着岑岁脸上的痛苦,维安走上前使出吃奶的劲将他扶起来,带着婴儿肥的脸上十分认真,“你不欺负维安,维安就不打你~” 噗嗤~ 岑岁心里笑出声,面上却忍得辛苦,小雄崽什么的真的挺好玩的。 艾尔罕德拉在后面幽幽的盯着他看,胆子不错,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欺负起他的崽崽了。 “好久不见。”一个穿着红色大裤衩上身穿着花衬衣,银色的头发后面留了个小揪揪的雄虫踩着拖鞋懒洋洋的走过来。 “这是你的雄崽?”走上前的他弯腰打量着维安,“长得真可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