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以那样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的。 权宴和权烦被撵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艾尔罕德拉没有让他们知道的想法。 权辞讲述了当初的事后,他也被赶了出去。 面对着门外等着他的权宴和权烦,他冷着脸试图离开,却被权宴和权烦一左一右的拦住。 “好久不见我们去叙叙旧”权宴笑着道。 “我很忙没空。”权辞冷淡的说着依旧试图离开。 “我有点学业上的问题,权辞哥帮我看一看。”权烦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我记得你学业上长期霸占第一名,你不懂的我或许也不懂。” 尽管权辞不愿,但他还是被两虫一左一右连拖带拽的带走了。 房间里,艾尔罕德拉和帕帕尔星听完权辞的讲述后,此时眼里正闪烁着惊奇的目光围着维安转了一圈。 艾尔罕德拉仔细的想了想,那时刚出生话都还不会说的维安,唯一的异常就是一天得睡十多个小时。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来,有一天维安醒来后急切的说着,‘哥哥疼疼,没药药~’ 当时还以为他是在做梦,现在想来不一般啊! “好呀。”艾尔罕德拉捏了一把维安的奶膘,满心的不爽,“那种时候就有小秘密瞒着我了。” 维安两只手握着雄父捏着自己脸的手,说话有点模糊的道,“木有瞒着雄发呀。” “你是怎么做到的?”帕帕尔星好奇的问。 “就是这样那样啊!”维安用小手生动的比划着,“睡着了,睁开眼,维安就出现在哥哥那里了。” 帕帕尔星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那个刀是怎么回事?” “是维安呀。”扑闪着湛蓝大眼睛的他奶声奶气道。 “…………”算了,他们还是去研究研究那块骨玉有什么奇特的,其他的等他长大了再说吧! 回答完问题的维安看着雄父手上的骨玉,期待的伸出他的小手,“这是维安的,楚圆哥哥送给我的。” 艾尔罕德拉挑了挑眉,一块骨玉而已,他们要研究有的是,“给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在没有研究出这有什么作用和危害前,你不许再咬这个骨玉了。” “好。”维安鼓着腮帮子勉勉强强答应。 …………… 早上还下着雷暴雨,下午天就晴了,得到出来的维安踩着湿漉漉的草地弯着眼眸往外跑。 阳光下露珠被折射出了七彩颜色,青草树木混杂着泥土的味道,组成了夏天独有的味道。 维安照常来到艾尔罕庄园外面那条街道,给来到这里的雌虫安抚虫源,自从上次的事后雄父已经允许他安抚十个雌虫了呢。 “艾尔罕维安哥哥。”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突然响起,维安顿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第一次被这样叫的他顺着声音抬头望去。 喊他的是一个刚到维安胸口的小虫崽,脸上有着比其他雌崽还多一些的虫纹,此时正站在不远处,眼里怯生生又有着掩饰不住的亲近。 维安疑惑的歪了歪头,他好像没见过这个小雌崽啊? 他抬手招了招,声音软软糯糯又故作成熟的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虫崽跑上前来,将手里捏得紧紧的一枚徽章递给维安,声音还有一点微小的颤抖,“我是来谢谢你的,这是我在幼虫园里得到的第一枚徽章,送给你。” 雌父说了他原先是一枚不能破壳的蛋,是艾尔罕维安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