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迎来一次虫源暴动,那么当他使用鲛绡后,他或许会在十一年或者十二的时候就会虫源暴动,并且雄虫或许无法在他暴动时将雌虫安抚下来。 这件事虫族早早地就挂在了官方上,只是在其他种族的星民看来,这只是雄虫怕鲛绡的出现消减了他们在虫族的地位,和独一无二的作用整出来的谎言罢了。 虫族也有不少雌虫是这样认为的,这些雌虫大多是高等雌虫。 但是官方根本不管他们怎么认为,在虫族除了雄虫偶尔会用鲛绡来做衣物外,雌虫是绝对不能使用鲛绡的。 对于这一向法律规定,似乎更坐实了雄虫的蛮横无理,但雄虫才懒得管这么多,债多不压身,黑锅既然背了这么多,也不在乎再多背一个。 总得来说就是权固遇见一个鲛人,并抱着目地的和他结识了,这一结识就是数十年,数十年中他们遇见过许多危险,星盗,灾害,星兽,阴谋,病魔。 相识,相知! 几经生死,鲛人曾为了权固差点终身瘫痪,权固为了鲛人差点散尽钱财。 几次生死与共下,一个雌虫一个鲛人渐渐交心。 对于权固来说,他的一生中从没接触过温暖,与这个鲛人相处的过程中零星的几次温暖和生死交付让他动心了。 真心向来得用真心来交换,权固也不傻,他的真心可不是算计能得来的,所以鲛人也付出了真心。 只是鲛人的真心下藏着许多利益,许多算计,许多逼不得已,他倾尽一切为权固弄来了不少鲛绡,帮他压制虫源里的ey。 身为鲛人的他怎么不知道鲛绡的利与害,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随着时间积累,权固的虫源状态越来越差,鲛人也为了给他织更多的鲛绡,瞒着他硬生生将一个健康矫健的身体,糟践成情绪波动一大就吐血的柔弱身子。 他一步步谋划着,直到最后,用生命作为代价将权固送进了帕尔冥族的实验室,为的就是权固身上属于雄虫的那一半血脉。 鲛人死后,他的势力得到他的嘱咐在实验室保住了权固的生命,除了必要的实验外,其余一些特殊的实验并不被允许出现在权固身上,直到他彻底没有了价值被丢出实验室,沦落到黑市贩卖场,遇到权均。 权固身上的那颗珠子就是那个鲛人的骨灰制成。 也难怪最后傻了,疯了! 如此心性,如此狠戾,权固栽在他身上不算冤。 艾尔罕德拉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湛蓝的眼眸里复杂难辨,权固落到这个地步也有他的责任。 原本想着将他们逼走,只要远离虫族,他们就能抱着对他的怨恨平安过完这一生。 怎料,事实难料! 艾尔罕德拉垂着眼帘,撑着桌面站起来,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那一向高大挺拔的身影恍惚中有点弯曲,像是老了几岁。 “雄父。”艾尔罕德拉刚刚迈出门,远远的维安就跑过来抱住他的腿,才在星网上查到哥哥症状的他仰着头,“雄父,哥哥他……”话还没说完看到雄父眼神的维安就突兀地掉下眼泪来。 “雄父,抱抱。”他抿着嘴张开手要抱抱。 艾尔罕德拉弯下腰将他抱起来,维安两只手捧着雄父的脸,贴上去蹭了蹭,“雄父,不难过。” “嗯。”艾尔罕德拉擦掉他的眼泪低低的应了声。 “雄父要听话,要不难过,要乖。”他肉肉的小手带着安抚的意味和暖意,一下下地拍着艾尔罕德拉的肩膀,将即将落入黑暗里的他一点点拉出来。 艾尔罕德拉低笑了声,蹭了蹭维安毛茸茸的头发,沉声答应着,“好。” “雄父是在为哥哥的病难过吗?” 艾尔罕德拉犹豫了会,低声应道,“嗯。” “不担心,维安会给哥哥治病的,再长大一点就行了。”他挺了挺小小的胸脯,稚嫩的脸上一本正经。 “为什么要再长大一点?”心情好了不少的艾尔罕德拉逗弄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