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日,他比去年长高了点,心性也长大了点,至少不会一见面就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了。 权弋说不清心里的是遗憾还是欣慰,他捏了捏维安脸上依旧软乎乎的肉肉,心里的遗憾才淡了那么点。 还好脸上的这两坨肉肉还在,不然他会觉得自己错过维安太久的成长过程了。 “哥哥。”维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用脸轻轻蹭了蹭,原本有点稳重的语气再度软下来,“哥哥,维安很想你。” 权弋的眼神柔和下来,抬手轻轻地抱住他,“嗯,哥哥也想你了。” 维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地笑得见牙不见眼,绷了许久的稳重形象终于绷不住了,他打算小小地释放一下自己。 “哥哥。”他湛蓝的眼里有着小小的期待,“维安要飞飞,飞得高高的。” “嗯。”寡言的权弋二话不说地将维安背在背上,漆黑硕大的骨翅展开,扇动掀起的风将草地上的落叶掀飞,下一秒他就带着维安向天空飞去。 一旁的团子见此哼唧两声,立马扇动着翅膀跟上去。 维安稚嫩的笑声随着风声飘荡在艾尔罕庄园上,听到声音抬头看去的艾尔罕德拉眼里浮现丝丝笑意。 对于维安可能能救自己这件事,他和安格斯等虫都选择了隐瞒。 在艾尔罕德拉和安格斯等虫的眼里,维安还太小了,上一次仅仅是将他庞大的精神力减少了分毫,维安就恹恹欲睡,许久都没有精力。 这让艾尔罕德拉包括安格斯等虫都不愿让维安在轻易尝试,他们不约而同地对维安隐藏了他能救自己的这件事。 维安是他的珍宝,相比起让他因为自己快速成长这件事,艾尔罕德拉更希望他能开开心心地,毫无负担地,任性又热烈的成长。 但是他们不知道,维安小小的内心里一直有一道模糊的预感告诉他,要快快的长大,长大后他就能有办法治好雄父的病了。 对于长大的认知,在维安的思维里就是,更高,更聪明,所以他正在努力地学习更多的知识,吃更多的饭,迫切地想让自己快快长大。 他的改变艾尔罕德拉当然清楚,心里又酸涩又软,维安太敏感了,从破壳时他就对亲虫的一切有着超乎想象的敏锐和直觉。 所以尽管不愿意,维安还是因为他的原因和权固的病在努力地让自己快快长大。 “哥哥,你的翅膀上怎么少了一片羽片?”,趴在哥哥背上的维安,小肉手摸着哥哥翅根处少了一片羽片的地方疑惑地问。 “掉了。”权弋道。 “疼不疼?” “不疼。” “不疼就好。”维安小小地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哥哥又被欺负了呢。 猜到他心里想法的权弋,眼神柔和了几分。 跟着哥哥在天上飞了一圈的维安,一落地就兴奋地跑去找雄父了。 “雄父。”他弯着眉眼笑得十分开心,鼻尖上有小小的汗珠。 艾尔罕德拉笑着将他抱起,抬手擦了擦他鼻尖的汗珠,“走吧,我们去收礼物。” 飞车上,待在雄父怀里的维安眼里有着小小的疑惑,他歪了歪头,“雄父我们去哪?” 礼物不都是在家里吗? “我们去拿一个很特殊的礼物。”艾尔罕德拉一脸神秘的样子,勾起了维安极大的好奇心,一路上一双湛蓝的眼眸扑闪扑闪的,看得艾尔罕德拉和权弋心痒痒。 没多久,他们到达了目的地,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片巨大的一眼望不到头的紫色湖泊,湖泊清澈得能见底,可以清晰的看见湖泊底下细碎的石子和水草。 随着维安的靠近,湖面上出现了一条由石块铺成的路,维安拉着雄父的手尝试的站上了第一块石块。 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