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尝试驱散……………………” 这样的情况放任何种族身上,或许早已认命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但军雌们依旧令行禁止完美地执行任何一个指令,纵然他们大多数心里都知道这只是徒劳的挣扎。 3859年8月23日这天下午五点三十分四十二秒,那毁灭性的能量依旧如约而至,而他们也依旧没能突破迁跃点的封锁。 在同一时刻,正在和哥哥嬉笑耍闹的维安突然眼睛一闭,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被眼前这一幕骇得脸色惨白的权扉,猛然伸手接住在他面前倒下去的身体,这一刻他的手臂颤抖得几乎抱不住维安如此轻的体重,慌乱得不知所措的他只能一个劲地扯着嗓子高喊,“权枭!权枭!四哥你快来…………” 权枭出现的这一分钟时间,在权扉眼里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撑着沙发站起来抱着维安就要向外跑去。 漆黑的宇宙被耀眼的白光照耀得恍如白昼,这片叫做喀纳河的星域迎来了它这一生中从未如此明亮过的时刻,也同时迎来了它深爱得如同孩子般的星球的残骸。 无数星球在白光中粉碎,连带着星球上无数的生命一同消散,仅仅接触的那一刻虫族的集体防护罩,个体防护罩,军舰,机甲纷纷融化。 死亡的气息触碰到了眼前,繁杂中艾尔罕德拉的记忆停留在了第一次见到维安的时候。 那个趴在蛋壳里摇摇晃晃朝他看过来的,白白胖胖的小雄崽。 他这一次或许会哭很久很久吧! 也不知道权枭他们能哄好他不! 被化成巨大虫兽的权褚护在身下的那一瞬间,艾尔罕德拉恍惚中好像看见了维安的身影。 被完全笼罩起来的瞬间,他惊骇地瞪大眼睛,不是好像,是确实是维安!!! 不止是他看到了,很多很多雌虫和雄虫都看到了那道半透明的身影。 焦糊的呛鼻味和灼热的灼烧感依旧萦绕在鼻尖和周身。 远处那道小小的身影,站在白光里像是一颗小黑点。 小黑点举起了手里倒提着的巨大刀刃,犹如蜉蝣撼树一般,朝着白光劈去了可笑的一刀。 像是孩童的过家家,向着他们自己想象的强大存在挥去了自己最厉害的攻击。 出乎意料的结局也像是过家家一般。 那把奇怪的刀像是划开了天地,又像是分开了白海,又如同一块白色的豆腐被切成了两半一样。 原本向着虫族军舰卷席而来的白光,分成了两半从左右擦肩而过,掠过了虫族,向更深的宇宙卷席去,最后被黑洞吞噬干净。 明明是极短的一瞬,在军雌们的眼里这一幕却像是被虫神放慢了一样,一帧一帧地慢放在他们的眼前和脑海里。 焦糊的味道依旧萦绕在鼻尖,炙热的温度却已经消去。 这一幕就像是一个极具戏剧性的噩梦,又或者说他们集体做了一个人类所说的中二梦,不然怎么会出现如此尴尬又中二的一幕呢? 尴尬到脚趾头都快要扣穿军靴的地步! 可是这不是梦,那些被灼伤的伤口,那些被融化了的军舰,那些巨大的紧紧护着雄虫死去的虫尸,和内心深处卷席而来的绝处逢生的后怕和悲痛都在一一说明这不是梦。 尽管它再怎么不可思议,再怎么像是故事,再怎么中二,都不可否认有这么一个半透明的奇特雄子,突然出现在了这样绝望的场景中救下了他们。 星域诡异又沉默,存活下来的军雌军雄呆滞地看着这一幕,这超乎了智慧生物能力范围的一幕,让被震撼到的他们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比以往的半透明更凝实了几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