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心里很开心了,嘟嘟眼看着都是个大孩子了,哥哥那边还没个动静,她自然也是有点着急的,这下好了,多少有点恋爱的苗头了。 眼看着哥哥那边刚有了顺心事,沐颜第二天还保持着好心情呢,结果才到公司没多久,就听有人通报外面有位姓陈的女士想要见她。 姓陈?沐颜思索了一下,在窗口处向下看去,一眼就看到陈爱芳穿着一身旗袍,挎着一个珍珠小包,正在下面走来走去。 “告诉她我没空,让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要是赖着不走的话,叫保安轰出去。” 叫人出去传话之后,沐颜就在上面看着,眼见着陈爱芳被人赶出去,她微微勾起唇角,继而叫了罗二进来。 “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沐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罗二应声出去,他和唐酒这次都被编入了军校学习,来沐颜这儿是跟另一班人轮流的,基本上一个月就轮四天。 今天刚好到他轮值,沐颜便使唤他去打听。 沐家从去年那几个族老拖家带口的找来,其实日子就一直不好过,沐家那几个老的仗着年纪大,使劲儿地给陈爱芳出幺蛾子。 不仅在邻居媒体面前败坏他们的声誉,还带着全家老小全部入住沐家,族老们有一段时间还一直赖在医院,一天好几趟地等着沐拓和陈爱芳照顾。 但凡他们有哪天不来的,那可就完蛋了,几个老不修的就对着医院的医生护士哭诉自己的悲惨,说后人不孝顺,好不容易陈爱芳哄着人回去了,他们也是见天的作,连带着他们的儿媳孙媳儿子孙子老伴都跟着一起作。 陈爱芳实在受不住,提出花钱给他们在外面租一套房子,让他们搬出去住,这样也能方便些。 可她话一出口,直接便被一个老婶啐在脸上,那当真是一口浓痰直接呼到脸上了,可把人恶心个半死。 老婶嘴里还叫骂着:“你个狠毒的毒妇,我们才来几天啊你就看不惯了,我嫁进沐家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喝奶呢,怎么,你当这沐家就是你们这一支的,你个不要脸的,当时沐拓原配才死了几天,你就上赶着进门了。 谁知道你那儿子是不是之前早就怀上的孽种,要搁在以前,你这种女人,沉塘都是好的,也是我们沐家宽厚,竟然容了你这样的女人进门,真的亏了德行了。” 陈爱芳气疯了,她不仅被那一口浓痰恶心得不行,还被这老女人的话气得一愣一愣的,这些人可真是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住的是谁家的地盘,一家子的吃喝又是花的谁的钱,竟然敢在那里大放厥词,她一巴掌就想打过去。 可沐拓及时拦住了她,对她摇摇头,这巴掌真的要是打下去,这些人大概要把他们家闹个鸡犬不宁的,何况老婶年纪大,豁得出去,只要她往门口地上一坐,声泪俱下的哭诉一番,明天沐家主母殴打长辈的新闻怕是就要上报了。 老婶看见陈爱芳高高扬起的巴掌,顿时往前逼近,语气咄咄逼人:“怎么?你个小娼妇还想打我啊?来,你打啊,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完了也好让人看看咱们沐家的家风家教。” 陈爱芳在沐拓的逼视下终于退了一步,手轻轻落在老婶发边,嘴里强忍着怒火说着软话:“这是说的哪里话,您看您想的,我是晚辈,怎么会对您一个长辈动手呢,我只是看见您头发上有个东西,帮您拿下来而已。” 老婶自然知道她在睁眼说瞎话,可好歹对方向她弯了腰,她说了几句风凉话也就过去了。 等安顿好老婶,陈爱芳跟着沐拓回到房里才放下伪装,气急败坏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天天的个个都跟祖宗一样,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啊,难道就由着他们在咱家作威作福,媛媛在外面交际人家都不喜欢带着她了,再这样下去,谁还敢跟咱们沐家结亲啊?” 沐拓也对眼下的状况颇为头疼,他摆摆手,“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陈爱芳第二天还是气不过,午饭过后她在客厅的沙发上织东西,正好老婶的孙子在楼梯边玩耍,小孩今年两岁多不到三岁,是趁着大人午睡时从房间偷溜出来的。 陈爱芳听见动静厌恶地看了孩子一眼,继而转过头去,眼不见为静,没想到那孩子下楼时踩空了,一下子从楼上滚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