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轻音,你非要这么做吗?那都是兰巧一家去找到的生意,你无凭无据就说是自己的?”柏宿横眉瞪目替兰巧说话,因为还指望她赚到银子,替他还赌债。 柏轻音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对着其他人说,“你们就当他是疯狗,逮到人就咬。” “柏轻音,你敢骂我是狗?”柏宿杀气腾腾的冲到他面前,撸起袖子想打她。 可惜他终日流连于青楼赌坊,脚步虚浮,只消韦治洵一个瞪眼,就不敢靠近。 只敢躲在不远处,挥着拳头放狠话。 这回柏轻音连眼神都没给他,抱着嘟嘟就走了。 席面结束,柏轻音送走其它客人。见秦环他们仍旧坐在那里,表情阴暗的盯着她。 柏轻音心里冷笑,径直走到他们面前,“娘这是没吃满意?这里还有剩的,不如都把它们带回去。” 眼下没有外人,她也懒得露出笑容。 秦环把桌上的饭菜狠狠一推,“谁稀罕这些。” “你有银子搞什么行馆,还能修缮屋子,怎么就没有孝顺我呢?”只差没直说要钱了,那副自私自利的嘴脸,看得柏轻音犯恶心。 “孝敬你?”柏轻音脸上重新漾死一抹笑意,“我说过要按家中富足程度交银子,不知大姐给了多少?” “现在说的是你,别扯其他人。”秦环扫视着屋子中摆放的物件,“要是没有银子,我拿东西也行。”眼睛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柏轻音眉眼微挑,笑意霎时淡去,声音冷如冰窖,“娘以为我这里是你的账房,没有银子了,就想过来拿?” 秦环的手摸上了柏轻音花了大价钱买来待客的茶具,理所当然说,“我是你娘,孝顺我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使闹到官府,我也在理。” “是吗?”柏轻音嘴角溢出一声讥诮的笑,“那你先把我状告到官府,再来和我讨要银子。” 秦环这样贪得无厌的人,就是一个无底洞,用再多的银子,都填不满。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秦环双刻薄的三角眼用力瞪圆了,颤着手指说,“不给我银子,我让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我看还有谁能来光顾你的生意。” 柏轻音不以为意,“尽管去。” “马上就要天黑了,夜路不好走,我送你离开。”柏轻音无视她张牙舞爪,怒气冲冲的样子。她叫来韦治洵,把人赶了出去。 关门之时,听到秦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都有。 柏轻音倏地把门打开,“骂够了没?要我把所有人都请来看看,你泼妇骂街的样子?” 骂声戛然而止,秦环好面子,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害怕柏轻音真的把人喊来了,狠狠啐了一口,带着满身怒火走了。 满月酒过后,柏轻音在镇子上买了一间商铺,行馆如火如荼的开起来了。 开张那天,不少人慕名而来。瞧见她这地方什么都没有,满脸困惑问道,“这是卖什么的?怎么不见货物?” 柏轻音笑语盈盈的说了一遍,众人恍然大悟。她趁机补了一句,“今天开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