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 可是她会心疼啊。 韦治洵抿唇,自己和柏轻音都不是大夫,现在都不知道嘟嘟是怎么了。 “咱们下山吧,去给嘟嘟看大夫,不,你身份特殊,我自己下山,那些此杀手未必会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到时候我乔装改扮一下,一定可以蒙混过关。“ 柏轻音不可能眼看着嘟嘟就这样发烧而不管不顾,她相信,任何一个做母亲的人,都不会见着自己的儿子发烧,自己还无比悠闲。 “你一个人下山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咱们一起下山,万一有人认出你,我也好保护你的嘟嘟。” 柏轻音抱着孩子,下意识想要拒绝,但韦治洵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就这么定了,虽然我们说好了和离,但嘟嘟毕竟我的孩子。” 说完,他将嘟嘟绑在胸前,转头看向柏轻音:“你的脚腕不能走路,我背你下山。” 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柏轻音的脚已经肿成了那个样子,若是知道柏轻音的脚肿成那个熊样,上山的路他也会把柏轻音背上山。 柏轻音也没推辞,因为以她脚腕现在这个样子,下山肯定慢吞吞的,到时候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她的嘟嘟,一辈子都在被人耻笑中度过。 临近镇子,韦治洵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停下脚步。 “怎么停下了?你是不是累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柏轻音知道,对方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从山上背着自己下来,走了那么远的路程,身体肯定已经吃不消了。 “不是,在想一件事情,镇上现在很危险,咱么不能回去,所以咱们找个其他郎中可以吗?” 柏轻音这一点也想到了,而且他们不远处就有一个村子,里面刚好有个医术不错的郎中。 “可以啊。”柏轻音几乎下意识地回答。 但韦治洵却沉默了。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柏轻音心里着急着替嘟嘟治病的事情,见韦治洵迟迟不动,开口询问他。 “嗯,你身上有钱吗?” 柏轻音动作一下子僵住,昨天晚上他为了换这身衣裳,将银子什么的全部都留在了那户人家里,现在走出那么远,怎么可能回去拿啊。 而且回去拿也会暴露自己和韦治洵。 她想到自己临走前分了一部分钱给韦治洵:“我不是给你许多银票吗?” “我给弄丢了。”他的行礼都在马上,可是牵着马进山,会留下太多痕迹,当时他也没想太多。 两人陷入了一阵微妙的沉默之中。 下一秒,韦治洵背着她朝前走了一段时间,找了一个隐蔽的小树林,将柏轻音放了进去,顺便将前面的嘟嘟解下来,赛给柏轻音。 “我没回来之前,你不准从这里出来,知道了吗?” 他想了想继续说:“如果我很长时间没回来,那要么是我被抓回去了,要么就是太子的人已经把我杀了,你想个办法逃走,再给宝宝治病。” 柏轻音被他说的心慌,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