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治洵的话,仇暮月红了眼眶。 魏治洵嫌弃她恶毒,他竟然嫌弃自己恶毒。 这个世上谁都有自己嫌弃自己恶毒,只有他魏治洵没有资格嫌弃自己恶毒。 她变得这样恶毒是因为谁?难道不是因为魏治洵吗? 想到此,她那双眼睛狠狠瞪着魏治洵:“你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将罪责强行加在我身上,我没有错,错的是柏轻叶,她一个乡野村妇凭什么跟我争!” 魏治洵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懒得跟这个女人继续争辩。 他已经知道答案了,这个女人不会跟自己去见皇帝,也是,从她谋划这一切开始,就不甘心认输。 “魏治洵,你娶那个女人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麻烦,而且你得不到任何实际的利益,你为什么就是那么死心眼呢?你看看我,你娶了我,我的父亲一定会支持你,他是丞相,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娶我,我都拒绝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仇暮月忽然笑了出声,这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他早就看的清清楚楚,对别人来说炙手可热的东西,在这个人眼里却是一文不值。 “既然这样,那你可别后悔!” 说完,仇暮月起身径直离开。 魏治洵出声的时候,她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再想阻止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从茶馆离开,仇暮月便脸色漆黑一片。 她咬着牙,走的飞快。 身后的婢女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敢吭声,只是紧张地跟在她的身后。 回到相府,仇暮月将自己关进房间里。 仇丞相处理完公务,也听说了宫里的事情,担心自己的女儿被吓坏了,换了衣服,便来到了仇暮月的院子里。 见着仇暮月紧闭的房门,仇丞相眉头紧皱:“小姐呢?” 站在外面的婢女见着仇丞相,忙行礼回答仇丞相的话:“小姐从皇宫回来见了闲王殿下一面,之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仇丞相听到女儿见了闲王一面,眉头紧皱着。 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对闲王的心思,但闲王显然对他女儿没意思,不然也不会过去这么久,闲王对自己女儿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叹息一声,仇丞相敲了敲门:“暮月,我是父亲。” 仇暮月听到外面的动静,终于抬起了头,听到父亲的声音,她的眼里迸发出希望。 是啊,魏治洵就算知道她是母后的操盘手又能怎样呢,他没有证据的,只要让父亲赶紧出手,弄死柏轻音这个女人不就好了。 就算到时候魏治洵找出证据,柏轻音也已经死了。 柏轻音已经死了那么多次,她应该不会介意再死一次吧! “父亲,您帮帮我,您一定要帮帮我!” 她打开门,将仇丞相拉进来,“父亲,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香囊被那个乡野村妇动了手脚,那个乡野村妇也许就是看准了求香囊的人是我的奴婢,故意给了我一个下了药的,她想害的或许不是淑妃,是我啊。” 这种拙劣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