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牢,可不能让人吧囚犯劫走。” “咱们新朝的大牢你放心,听说关押重犯的地方,只有朝廷的人才知道,没有陛下和皇后的双重旨意,根本没人能带走这种高级罪犯,明天咱们去菜市口,我要亲眼看着这叛徒人头落地我才放心。” “我也是,这种叛徒一日不死,我一日都不放心!” 柏轻音和魏治洵的动作很快。 魏治庭听到魏治洵杀了徐丞相的时候,那张阴鸷的脸一阵扭曲。 偏偏在这个时候,仇丞相又有事求见。 魏治庭想了想,那仇丞相十次求见八次都是没用的事儿,便直接摆摆手:“让他滚,朕现在不想见他。” 仇丞相站在外面,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听到魏治庭让他滚的时候,他脸色一阵扭曲。 心里对先皇埋怨又深了几分。 若不是先皇让他女儿嫁给魏治洵,他怎么会面对这种尴尬的境地,明明自己能够成为辅佐新帝的左右手,可是因为仇暮月那层关系。 新帝并不相信自己,他不但不相信自己,甚至已经在找人取代自己了。 想到此,仇丞相就感觉一阵呕血。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不过在他心里,新帝也好不到什么地步就是了。 新帝手腕强硬,朝堂上绝对不允许出现不同的声音,让本就艰难的他处境更是尴尬。 见禀报的太监进来,魏治庭挑眉:“他滚了?” “是,丞相已经离开,陛下,那仇大人怎么说也是辅佐过三朝皇帝的老人,您……奴才多嘴。” 话说到一半,他见到皇帝漆黑的脸色,直接跪了下来,啪啪啪地扇自己的脸。 “陛下息怒,都怪奴才,是奴才多嘴。” 魏治庭扫了他一眼,无趣地抬起眼睛:“行了,再吵割了你的舌头。” 那太监急忙不敢言语了,只是跪在那里,皇帝没说让起来,他可不敢起来。 就这样,那太监从天亮跪到了天黑。 魏治庭坐在龙椅上,那道折子他看了一下午。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暴露了,他确定,魏治洵的人他都已经清理干净了。 当初但凡是帮过魏治洵的,能出现在早朝上的,他能杀的都杀了。 不能杀的,他也都流放了。 该不是姓徐的蠢东西自己暴露的吧? 想到此,魏治庭的脸色更难看了。 就知道那是个蠢货,不然当初怎么会被父皇流放到那种地方。 揉着太阳穴,他的脸色阴沉,有了姓徐的那个蠢东西,他相信这次魏治洵用人一定会仔细盘查,想要再安插进自己的人,不容易啊。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 柏轻音和魏治洵对魏治庭的苦恼丝毫不知。 此时他们正商议着科举的事情。 科举一般是在秋天,但是新朝现在的情况,可等不到秋天,魏治洵当初斩首徐丞相的时候便下令,直接将科举改在了一个月后。 而现在眼看着日期越来越近,魏治洵却越来越睡不踏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