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轻音凄然一笑,抬头看着魏治洵,眼中不知不觉的泛起泪花。 “现在在陛下的眼中,我是这般的没用了吗?都不让我问这种问题。” 魏治洵顿觉头大,他不过按照常理安慰,怎么柏轻音却能误会成觉得她没用。 “是朕没用,想安慰你让你心情好点,却总是说错话。在朕的心里,你永远是那个独当一面,雷厉风行的柏轻音。你聪慧无比,善于赚钱,他们都羡慕朕娶了个非常会赚钱的媳妇……” 柏轻音听着魏治洵如数家珍一般,说着她的优点。 她渐渐止住哭泣,回过神看着身边的孩子。 刚才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又哭起来,对魏治洵说出那样的话。 得亏是爱她宠她的魏治洵,换成别人早就以为她是疯子,准备拂袖而去了。 情绪上的问题如此严重,到了她自己控制不住的地步,柏轻音眉头深皱,对魏治洵轻轻道:“对不起。” 魏治洵发现柏轻音此时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轻音,这不是你内心本来的想法对不对?这不是你,这是一个被情绪控制的恶魔,你还是以前那个柏轻音,所以我们不要自责好不好?” “治洵。” 柏轻音没有喊他陛下,而是喊他的名字,说明她现在已清醒过来。 眼见着柏轻音又要感动落泪,魏治洵指了指躺在她身边刚睡着的孩子,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柏轻音忍住落泪的冲动,看着身边的熟睡的孩子,内心升起一团温暖,就如同被冬日暖阳照耀着一般。 阴霾怎可与日月争辉,内心的不安和悲痛,被温暖击溃。 她的心久违的轻松。 以前她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崩溃,可能是在孩子哭闹点点时候,也可能是某个夜晚突然半夜醒来,看着昏黄的灯光,内心的情绪被某种不可控的东西突然放大。 柏轻音决心摆脱这种不受控的局面,她不想变成别人口中的疯子。 “陛下,等嘟嘟到了之后,我们一家人出出散散心吧,顺便去看看洪灾恢复之后的江南。” “朕正有此意。” 两人说定好出去游山玩水,柏轻音的日子一下子开始有了期待,情绪要比之前稳定。 她开始亲力亲为的去照顾孩子。虽然偶尔会担心孩子长大了会和自己的哥哥争权夺利,但很快她便能开导自己,将负面情绪压下。 刘院正像往常一样来给柏轻音请安把脉。 青萝领着刘院正进门,看到脸色恢复血色,十分精神的柏轻音。 刘院正便知道柏轻音的情绪不像以前那么偏激,不稳定了。 “青萝,给刘院正搬个椅子坐。”柏轻音吩咐站定在自己身边的青萝。 刘院正上了年纪,跟着他们走南闯北不容易,得多体谅一下他老人家。 “是。”青萝连忙搬来椅子让刘院正坐下。 “谢夫人赐座。” 柏轻音笑了笑,道:“您是一位好大夫,这是您应有的待遇,不用客气。” “多亏了,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