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慢慢摇了摇头。 “今次来的人不一般,没有主子的新令,不能轻举妄动。” 手下的人想了想来人的身份,了然地点了点头。 只是这话说完不到一个时辰,突然就来了新消息。 李木友拆开看完,手下微顿,又立刻将信烧毁了去。 手下在这时才问了一句,“头,上面怎么说?是不是让咱们不要动手了?” 毕竟新来的使臣身份,和齐老太爷不相同。 但李木友却摇了摇头。 “不,要动。” 他说着,目光落在远处安抚使臣落脚的官府宅院,缓慢说出了一句话。 “主子的新令,要下杀手。” ...... 何冠福五人犹豫到了傍晚,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办,之前闹事的时候心意坚如磐石,这会倒是拿不定主意了。 五人聚在何冠福的宽敞客房里说话,说来说去,都有些动摇了。 “那李木友到底是什么来历,咱们也不晓得,还得是说于两位安抚使,才能查明,不管怎么说,那两位不是朝中佞臣,一位来自东宫一位是世家宗子,也不是不能就此相信......” 告诉两安抚使吗? 众人又是一阵犹豫,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哄乱了一声,接着整条街都乱了起来。 五人连忙起身跑下了楼去,就听见有人道。 “那边的学舍塌了,砸死了人了!” 学舍是本地官府给历年聚集此地前来科举的学子,准备的房舍,自然有钱的书生不会住在此地,但还有很多贫寒的书生,只能在此凑合。 学舍虽然简陋,但也都是结结实实盖起来的,怎么会突然塌了?! 若是从前,五人肯定义愤填膺地跑去官府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今次都没有轻举妄动,皆是一愣。 然而,他们没有喊问什么,街道上却喧闹了起来,一群考生聚到了街头,嘴里大喊着“公道”“公道”,朝着两位安抚使的住处就冲了过去。 这些人又多又急,有人夹在其间不停地引着他们喊着,“讨个公道!讨个公道!” 而何冠福却一下子,看到了藏身在前面的一人。 “李木友!是他!” 但他发现是已经晚了,李木友呼喊着那些考生一道,一下就重开了安抚使的大门。 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他们不让我们活,我们便拉他们一同见阎王好了!” 话音落地,何冠福无人脸色瞬间煞白。 “徐大人、谭大人怎么办......?!” * 京城。 项宜下晌去了趟那位大爷说的玉石铺子,在里面挑件了一阵,还真就看上两件不错的,下意识要自己付钱,但正吉急急忙忙上了钱,眼巴巴地看着她。 “夫人,让小的付吧!” 项宜这才想起自己答应了那位大爷什么,只能让正吉把玉石的钱付了。 回程路上有些颠簸,项宜一个人坐在车里,闭着眼睛小憩了一会。 只是刚闭起眼睛,脑海中便闯入了一阵喧闹声。 她立时醒了过来,向着车窗外看了过去,街道上一切如常,商贩、铺子和官府的巡逻队,没有她方才眼前一晃而过的喧闹混乱之声。 原来只是做了个梦。 可是她再闭起眼睛,不时迷糊了过去,那喧闹的场景竟浮现在了眼前,她竟看到谭家大爷就身在混乱之中,有人从人群里跳出来,拿起火把向他身上扔了过去。 项宜一下醒了个彻底,她愣了一息,马车也恰好到了家门口。 项宜不由便问了一句。 “大爷回来了吗?” 正吉被她问得一愣,“夫人,大爷还没那么快回来。” 项宜这才回了神,心道也是,点了点头没再问,回了房中。 他的书信还放在案上,项宜今日去了趟玉石铺子,将新买的玉石放到了他的信旁边,看了一会,拿出了纸张来,提笔写了回信。 项宜实在不晓得有什么话能细说,努力写了几句也才不到他信长的一般。 她无法,只能嘱咐他当心着凉,早些回家之类,但又莫名想到了他信尾那句,赶在“下月初十”之前回来的话。 项宜无奈沉默了一阵,自然不会也说这样的话,就做了罢。 她落了自己的款,但想了想,将乔荇叫了过来。 “我的小印呢?” “夫人说是给小爷和姑娘写家书时,用的小印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