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进行得很慢。 肖黯每绑一个部位,都要仔细调节带子的松紧度,观察乔梓馨的身体反应,确保每一处捆绑都紧绷均匀,但没有压迫关节和主脉血管,更不能出现麻痹黑紫和肿胀。 菱形交替的网状绳结捆住了她的身体,剥光了她的尊严,却让她的灵魂完好无损地放飞,飞到星空,去触碰无限美好的自由。 镜墙里映出,乔梓馨狎红的身体,所有重点部位都被刻意突出,无法掩饰,不能挣扎,无处逃避。 “真美!”肖黯在她耳边称赞,真诚而蛊惑。 他拿来一条丝巾,柔软得如情人的手,深情地掩住乔梓馨的双眼。 她喜欢细柔而古典的蚕丝材料,也有着满满衣柜的真丝旗袍,真丝内衣,真丝睡衣,甚至于真丝袜子。然而此刻,平时的轻柔细腻竟变成了无情的顽固,把她掩入黑的世界。 怕黑,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 当黑暗的威严笼罩了一切,那种在寂寞中隐藏的恐惧,便会像吐着信子的蛇,悄无声息地蜿蜒爬出,来到你的背后,带来寒凉的凌虐。 所以我们取来火种,拒绝黑暗,奋力抗争。 然而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神说,“lettherebelight”,于是世间有了光。 但你可曾读过以赛亚书,“我造光,又造暗;我施平安,又降灾祸;造作这一切的是我耶和华。” 黑暗,也是神无上的赐予,要你敬畏,要你臣服,要你感恩短暂的光明。 又一条丝巾被肖黯拿起,命乔梓馨张口,挡住她平日玲珑的舌,勒入嘴的深处。 乔梓馨的牙齿咬着柔滑的质地,一点点感受着它被自己的香津浸透。 不同于橡胶的口球,丝巾的束缚柔情得像是情人充满欲望的舌尖,纠缠着她的舌,霸道地充斥着她的口。 时间渐渐流逝,被绳带和丝巾紧缠约束着,乔梓馨竟然慢慢觉得浑身上下好像都有了依托。 就像小时候在父亲宽厚有力的怀中,甚或是婴儿重回母亲黑暗温暖的宫房。 黑暗中,她能想象到,一个能主宰她一切的男人,俯视她的目光。 欲望从收紧的绳结中爬出,挟带着温暖侵入乔梓馨的脑海。 她的灵魂甚至愿意在这种温暖中睡去,将她的一切交付给那个绑缚她的主人。 那是一种完全的放松,完全的依赖,完全的忘却。 肖黯扶着乔梓馨坐在那把崭新的合欢椅上,双腿在椅臂上架高,门户大开。 是祭坛上柔弱无骨的羔羊。 肖黯走到工具台前,直接拿起一根韧性十足的马鞭,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对满坑满谷的其他花样刑具视而不见。 两层软皮鞭头重迭在一起,做成一个长方形的鞭拍,细长简洁的鞭身,恰如其分地传递着矜持的压迫感。 男人走回来,用皮质的黑色鞭拍轻扫过女孩的脸颊、脖颈、前胸……看她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栗。 最后回到下巴处,轻轻一抬。 “这样工具你应该熟悉。”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但是马鞭的主要作用,从来都不是为了抽打,是为了纠正姿势、引导方向。” 强烈的皮革气息萦绕着肖黯的声音,让乔梓馨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鞭拍下滑到精美的锁骨间,流连往返。 接着划过肩,划过臂,最后落在被绳网束紧突出的桃色乳房上,顺着完美的轮廓,四周绕着圈。 一阵麻酥的奇痒迅速占据住乔梓馨的神经,令她下意识地缩肩含胸,企图逃避这难耐的撩拨。 “被绑着还这么不老实。”男人懒洋洋的声线温度骤降,“一边十五下,作为警戒。” 极具压迫感的恐惧让乔梓馨顿时屏住呼吸,蒙住的双眼看不清他的样子,嘴里勒紧的丝巾也堵住了任何求饶的可能。 马鞭伴着耳边的呼啸声瞬间袭来,交错着落在胸前的饱满圆润上。 肖黯用鞭,一向是个中高手,不论轻重位置,在一侧绘上的粉红,在另一侧一定会落下同样对称的印迹。 啪——啪——啪——啪—— 是承载画家灵感的笔,在描绘着脑海中的图景。 啪——啪——啪——啪—— 剔透的画布,晕染出惊艳的美丽。 …… 最后两下,肖黯故意使坏,马鞭离了沾满红晕的胸乳,却抽在水光潋滟的私处。 乔梓馨猛一下被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打得痛叫出声,但口舌被丝巾限住,只能发出“呃呃”的动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