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 第1节


便立刻入宫,数日来衣不解带,一直守在少帝床边,连长乐宫都不曾踏出,却被妹妹当众训斥不持重稳妥,一时昏了头,反唇相讥道:“太后这般担忧疼惜陛下,竟还做的出令陛下彻夜读书,稍有不从便大加斥责之事,若非太后令陛下罚跪雨中思过,怎会有此无妄之灾!”

    尖长凤纹护甲一指靖尔阳,太后凤目圆瞪,面上不可置信无法掩饰,她气得发抖,斥道:“放肆!你才做了几日国舅,便敢这般同哀家说话!”话音未落,眼泪已如珠子滚落。

    靖尔阳说完就已经后悔,见妹妹落泪更悔不当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环视一圈,见殿中侍婢皆屏息凝神,好似根本没听见一般,放软了口气道:“皆是臣的不对,臣亦关心则乱,担忧着陛下与娘娘,一时失言,请娘娘降罪。”

    太后委屈更甚,“哀家督促愔儿学业难道是为了自己?愔儿在家举止散漫惯了,那些书经因老太太惯着,从未看过一字,记过一言,今时不比在安州,你我初来京中,在京中素无根基,若愔儿自己无立身之本,谁还能护着他?”

    靖尔阳半跪在太后面前,哄道:“我的娘娘,愔儿如今已是皇上了,是天底下最最尊崇的人,何需别人来护着他?”

    太后口不择言,“那谢明月权势滔天,一日杀三帝的事情难道……”

    还未说完靖尔阳脸色骤变,不顾尊卑急忙打断道:“娘娘慎言!”

    太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面色由红转白。

    殿中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忽雷声震震欲聋,太后双肩一颤,视线急急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好像试图寻找一个谢明月安排在长乐宫中的细作,她当然什么都看不出,颤声道:“兄长。”

    靖尔阳虽心中恐惧,但不好在太后面前露怯,只好安抚道:“无事的,娘娘,无事的。”

    “若是,若是被谢太傅知晓,”靖嘉玉更惧,“他一怒之下废了愔儿怎么办?”

    不怪靖嘉玉恐惧,实是谢明月放肆太过,以不敬先帝,不堪为人君做罪名,一日之内竟连杀三位已昭告朝中的储君,时值先帝新丧,如此心狠手辣,引得朝中惊怒悚然,然其把持朝政多年,党羽众多,兼手握重兵,纵然如此大逆不道,朝臣除了去庙中哭先帝,亦无计可施。

    李愔被唤入京,靖嘉玉第一感觉非是亲子为帝的喜悦,而是震恐,谢明月杀三帝之事她一足不出户的妇人在远离京城的安州都可得知,李愔年幼,父亲平王早亡,靖嘉玉出身低微,只一小小胥吏之女,因美貌非常为平王所喜,续为继室,她无外戚可依靠,兄长的官位还是凭借她成为平王妃所封,她携子入京,岂非羊入虎口?

    宗室之召不可不遵,靖嘉玉只得带儿子入京,李旒宽仁,特命靖尔阳随行。

    一行人到京城,却与想象中完全不同,李愔成为名正言顺的帝王,靖嘉玉一下就从个不起眼的守寡王妃成了周朝太后,所遇人等无不卑躬屈膝,谄媚至极,她又居住深宫,当然见不到谢明月这个外臣,恐惧只持续了几日便随着接踵而来的滔天富贵烟消云散。

    今日失言,令她又想起了初听传闻时那种无法呼吸的恐惧。

    “娘娘勿要胡思乱想,”靖尔阳压抑着害怕,宽慰着说:“陛下得摄政王所喜,就算……”他压低了声音,“就算谢太傅再得势,也越不过摄政王去,摄政王才是先帝爱重的弟弟,实打实的皇亲国戚。”

    闻言,长乐宫女官原本如瓷偶一般面无表情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屑。

    谢太傅是何等身份,他们又是什么身份?摄政王怎么可能为了他们开罪于谢太傅?真是异想天开,愚蠢至极。

    况且此时李旒并不在京中,就算谢明月真要将他们三人如何,谁又能阻止?

    靖嘉玉不信,但此情此景由不得她不信,她抓着靖尔阳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后的稻草,喃喃道:“是,愔儿得摄政王喜欢,得摄政王喜欢。”

    塌上的少年皇帝忽急促地喘了几声。

    两人同时回头,靖嘉玉急道:“愔儿,愔儿醒醒,娘在这,娘在这。”

    可惜的是,李愔并没有因为靖嘉玉的呼唤而睁开眼,呼吸愈发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的速度看得人心惊肉跳,靖尔阳道:“太医!快过来看看陛下怎么了!”

    太医在床前围作一圈,靖尔阳看了眼被簇起的外甥,扶着站在一旁心急如焚的靖嘉玉,不需开口,极有眼色的侍婢便搬来椅子,轻轻放到靖嘉玉面前,恭恭敬敬地清太后坐下。

    靖嘉玉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坐下,紧紧握着兄长的手不放,“愔儿是天子,蒙上天庇佑,愔m.XiAPE.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页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