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跟姜依依所告诉我的不一样啊,我惊讶:“不是说只是男女分班的嘛?怎么在学校还不能见面了?” 新朋友告诉我:“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两年前我们学校还没分校,有一个女同学家长平时比较忙碌没太关注她,而她自己在分化期觉得可能没什么大问题,就到学校来上课了。做大操的时候突然就开始散发信息素了,学校弄得乱七八糟,后来校长就把学校分成男校区跟女校区了,平时都不能待在一起。” 我对于这种做法非常不认同,我义愤填膺:“为什么就不能想别的办法呢?让老师多关注一下班里学生的分化,让学校的医生定期对学生进行检查呀!把我们分开干什么?” 那我岂不是除了周末能够去找姜依依玩,平时都碰不到姜依依了? 新朋友很不理解我的义愤填膺,他犹豫地告诉我说:“因为这样最方便了?” 我气呼呼地让我的新朋友带我去那个有人看着的通道那儿去,想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偷偷地过去找姜依依。 新朋友性格开朗,脾气不错,说他可以带我去那看看,但是想要偷偷溜到女校区那边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个学校是你家开的,那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让这个学校变成我家开的,赵闻礼现在从医生转职成校长还来得及吗? 新朋友遗憾地告诉我说:“恐怕是来不及的。”他顿了顿,又补充说,“更何况学校也不是校长的呀!” “那学校是谁的?”我跟着新朋友边下楼梯边问道。 新同学才吐出一个音节,我看见梁临正在楼底往上慢腾腾地走上来。 他身边跟着两三个同学,他走在最中间,因为个子蹿得非常快,梁临比他周围的同学都要高。 他跟同学站在一起,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我常见的笑脸。 “梁二,下午去外面玩呗?”他身边一个男生跟他说话。 梁临瞥过去了一眼,一副很不愿意搭腔的模样:“哪儿玩呐?” “呃……我叔叔开了个室内高尔夫球馆……”那个男人有些迟疑地说道。 梁临周围另外几个同学哈哈大笑了起来:“拜托,为什么要去室内高尔夫球馆打高尔夫?怕我们梁二被太阳晒黑啊?” 我在楼梯扶手处探头看他们聊天,我的新朋友站在我身边扯了扯我的衣角,他非常小声地说:“别偷听了,我们快走吧。” 我现在知道梁临的家庭情况跟我的家庭情况不一样了,但是看见梁临这副样子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 这让我没忍住拍了拍楼梯扶手,出声喊他:“梁临——” 梁临仰起头往上看了一眼,他冲我“昂”了一声,眼睛眯了一下,又露出一个眉开眼笑的表情出来。 “妹妹,放学啦?” 他撇开他的同学,几步跨上了台阶,走到我身边,先是垂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再看我身边的新朋友:“这是,你同学?” 我也“昂”:“我的新朋友。”因为没有记住新同学的名字,我便没有介绍名字给梁临。 但是新朋友会自己我自我介绍,他看起来有些局促地站在梁临面前:“你好,我是赵殊白的同学,我叫何喻亮,也可以叫我小亮。” “……”我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又不好描述。 小亮继续显得有些局促地说道:“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