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城现在发展非常好,很安全,不存在乱糟糟的情况,所以用逃这个字肯定是不对的。” 我撑着自己的脑袋笑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坐着坐着都快要被梁临挤到座位下面去了:“你不要再挤我了!” 我没忍住嘟囔道:“在床上睡觉你也挤,坐在椅子上你怎么也挤啊?” 梁临非常乖地跟我道了个歉,往旁边挪了挪:“我忍不住嘛。”他没太大歉意地笑嘻嘻地跟我解释了一句。 “你给我忍住。”我板着脸说。 梁临被我逗笑,他乐了一会儿,又往旁边挪了一点位置,才继续说道:“书是从下城带过来的,但是作者想必不会是下城的。” 梁临把笔记本往前一推,最后手指点在被涂上阴影的下城地区:“我的老师告诉我说,这些书的内容,不可能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的思维跟文化水平所能够写出来的,甚至连想象也不可能。” 我也不知道该夸梁临的老师非常的理性,还是说他看不起人。 梁临低头在地图上看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指在下城的方向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他故作神秘地拖长语气:“妹妹,你说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梁临故意停顿住。 我盯着梁临看,隔了好一会儿,看见梁临期盼地看着我的眼神,没忍住笑着问道:“如果我不顺着你的话问,你是不是就一直卡在那里不往下说了啊?” 梁临说:“配合一下我啊妹妹。” “好吧好吧。”我撇了撇嘴,用小时候听睡前故事的语气问梁临道:“那意味着什么呀?” 非常容易满足的梁临立刻笑眯眯了起来,他补充完后面的话:“意味着可能下城拥有着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 我觉得这个推论很合理,但仍旧有疑惑:“但是你之前来搬到上城来的那群人,为什么会选择到上城来开荒,而不通过那条路去到外面呢?” 我说:“你也看见过苏嘉睿了,他的生存坏境应该比我们要好一点。”我举例,“比如他们能够乘坐飞在天上的交通工具,看彩色有声的电影,甚至有多余的抑制剂能够提供给我们。” 梁临摇了摇头,没办法解释我的疑问。 我长出了一口气,随后趴在了桌子上叹气:“怎么感觉整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啊?” 梁临身子一歪,直接趴到了我的背上压住了我,他也叹气:“对呀。” 梁临趴在我身上,让我动不了,我跟梁临两个人就这么摊在我的桌子面前,安静了许久。 在寂静的空气中,我的思绪缓慢清晰起来,我觉得我得先去列好一个计划,在不耽误学习的情况下,缓慢地完成这个计划。 我的计划第一项是,晚上见到赵闻礼的时候向赵闻礼申请:“赵闻礼,我可以学习画画吗?” 赵闻礼先回答我:“当然可以,只要你想。”随后问我,“你为什么想到要学习画画?你现在再学习一个新的课程能够忙得过来吗?”赵闻礼说着竟然笑了一声,“不会又学了两节课就放弃吧?” “哇赵闻礼你竟然嘲笑我!”我睁大眼睛看向用眼神谴责他。 赵闻礼笑看我一眼,跟我道歉道:“好吧,我不该嘲笑你。” 我哼哼了一声,再跟赵闻礼解释我想要学画画的原因:“我觉得我在上城长大,但是对很多地方都不了解的。书上说,人的记忆是有限的,我所以我需要学习画画,用图片的形式把他们记下来。” 赵闻礼非常赞同我这个想法,知道我的态度认真,就没有再调侃我上课可能会放弃的事情。 他甚至在我向他提完申请的周末,就带我去找了教美术的老师。老师每个周末给我们上两节课,我的美术班同学全都是比小的小学生,他们从小就开始学习画画了,画得已经比我好了很多。 因为开始学习起了美术,而我的游泳训练也没有停止下来。 这导致我初二、初三的生活变得非常忙碌,我的生活十分充实,每天上课学习,课后的游泳训练,放学后又开始带着我的画本到处跑到处画画,到周末的时候再去美术老师那里上课接受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