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对吗?” 我看见赵闻礼脸上略带惆怅的模样,我伸手摸了下自己脸:“我觉得没什么关系啊。” 赵闻礼抬起手摸了下我的头发,他面目温和地注视了片刻,在我跟梁临确认恋爱关系了几年时间,突然问我:“你确定自己喜欢梁二,那你能够确定梁二也喜欢你吗?” 我对赵闻礼眨了眨眼睛:“当然确定了。” 赵闻礼听见我如此笃定的回答,他挑了下眉,又笑了声:“那以后如果发现梁二跟你想象的有差距,还能这笃定他喜欢你吗?” 我冲赵闻礼笑出了两排牙齿,凑过去抱了下他:“赵闻礼,相信我,我肯定比你要更了解梁临一些的。” 赵闻礼缓慢地“嗯”出了一声,对此表达出了怀疑。 我知道梁临的心机、他的自负、偶尔的目中无人,我知道的、还有很多我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我在赵闻礼的衣服上蹭了一下:“不用担心,我肯定比你认为的要坚强很多。” 赵闻礼摸了摸我的头发,他感叹了一声:“长大了。” 梁临的妈妈跟赵闻礼聊过之后,突然之间我跟梁临两个人的订婚事情就提上了日程。 我放学骑车回家时,要是碰到了梁临家的佣人,他们都会笑眯眯地跟我道恭喜。 赵闻礼告诉我说,这件事情现在只是在我们庄园小范围的宣布了,等到来年开春之后,梁家会发帖给人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 那之后我就会正式成为梁家的一份子。 这些事都是佣人跟大人们在操心着,我每天往返学校跟专门的牙医部门学习,非常的忙碌,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心那些事情。 给我上课的老师非常的严肃,上课一板一眼的,他说我们学的是口腔医学,只要是口腔内的健康,我们都要负责,有的时候还要涉及耳鼻喉,而不仅仅是关注牙齿健不健康。 我在我的绘画本上画了非常多的口腔内部构造。 每天放学之后,都要凑到佩佩阿姨面前,让她给我看她的牙齿。 “佩佩阿姨,要多注重牙齿健康。” 佩佩阿姨被我烦到伸手打我,还调侃我:“马上都要订婚的人了!” “这跟订不订有什么关系嘛?”我躲了两下,笑嘻嘻地跟佩佩阿姨说,“谁让我小的时候,你总是要看我牙齿,我以后也要天天关注你的牙齿健康。” 梁临自从撒了那个大逆不道的谎言之后,好像是在家里关禁闭了。他妈妈不让他出来跟我见面,他让佣人每天给我带一个字条,分别在我早上出门上学时,跟下午放学后交到我手里。 字条上写的大部分都是“我好想你啊妹妹”。 我把梁临的字条收好放在姜依依的信旁边。姜依依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给我回信了,我提笔给姜依依写信,告诉她我跟梁临即将要订婚的事情,我在信中写:“到时候希望你也能够来参加的。” 信寄出去的第二天,梁临好像终于解除了禁闭。 我放学回家,把自行车扔在院子里,小跑着进家门:“我放学啦。” 我一边开门一边冲门里面喊道:“佩佩阿姨,今天学得是牙周病,让我来看下你的牙齿。” 我话音才落,才发现梁临正坐在我家沙发上,他懒洋洋地坐在我家沙发上,看起来跟坐在自己家一样。 我愣了下:“你怎么被放出来了?” 我快步朝他走了过去,直接一直膝盖跪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再弯腰低头看梁临。 我伸手抬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