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别跟他吵了,你又不能跟他对打,毫无意义。” 梁临轻轻地嗯了一声,在思考了片刻后,开始可怜兮兮地看向我:“真疼。” 我把冰块拿下来看了下他的脸颊,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带上哄牙疼小朋友的语气说道:“不疼了哦,乖哈。” 梁临一把搂住我,闷着嗓子笑了好几声。 因为已经不是学生了,我没有冬休的假期,学校的学生又已经放假了,导致我的工作清闲下来。 每天没有什么事情做,又要早起,让我觉得有些痛苦。 梁临总是把被子睡得非常暖和,这让外面的空气显得更加冰冷了起来。 后来我每次起床之前,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梁临总要笑话我好一会儿,在我幽怨地看向他的时候,他会往我身上塞一个暖水袋。 梁临想要建设的那个场所事情进入了瓶颈期,他都找了建筑师画图,建设的工程队也已经找好,场地就规划在了工厂附近,属于是直接抓到人转头就可以扭送关起来的那种。 但是他找林家的人商量,让对方派出至少一直护卫队的人来对关人场所进行管理的时候,被对方族长那个老油条打哈哈混过去了。 梁临气得牙痒痒,回家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我坐在书桌前画图,看了会儿梁临大发脾气,沉默地伸手叩了叩桌面,在想办法让梁临转移一下注意力。 最后决定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水杯推到桌子边沿,让它掉了下去。 被子掉在毯子上发出沉默的声音,杯里的茶水撒了一地,我立刻“呀”了一声。 梁临果不其然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怎么了?” 他朝我走过来。 我说:“梁临,玻璃杯碎了,我被割伤了。” 梁临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玻璃杯:“没碎啊,水撒了。”他放下水杯,要来看我的手,“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我张开我右手的五根手指,直直地对着他,笑道:“骗你的。” 梁临抓了下我的手:“……?” “别生气啦。”我说。 梁临顿了顿,而后失笑了起来,他笑眯眯地躬下身亲了亲我的脸,脾气非常好的答应我:“好哦。” 我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我在想,姜依依的哥哥姜成。” 梁临显然非常不喜欢这个人,听见名字就肉眼可见地嫌弃了起来:“他怎么?” “他不正好是工厂的工人吗,如果让他在工厂非常夸张地宣传恐慌,让他组织工人罢工,你爸是不是就会头疼很多。” 梁临沉默地思考了片刻,随后精神起来:“让工人罢工,我爸肯定焦头烂额,而我只需要在恰当的时候站出来平息这场闹剧,那么我对于林家而言,说出的话就更加有可信度了一些?” “啊?”起是我想的倒不是这个,“我倒没想那个,我是想让工厂的人罢工,工人自己内部为了自身利益、为了健康甚至只是为了多放点假期,那我们可能顺势就会让你爸同意建立你说的那个关人的场所。” “嗯,其实也差不多了。” 我手指点了点桌子:“可是你得保证那些姜依依哥哥,以及那些闹事人的安全啊。” 梁临的思考是:“姜依依的哥哥有能力能够做这件事情吗?还有其他的人选吗?” 虽然我不想提醒,但是我还是幽幽地说道:“你没忘记,他哥哥在姜依依发热的时候,竟然把我跟她关在一起这件事情吧?他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而且他在工厂工作多年,非常敏锐地并没有沾上那些不好的违禁品。” 梁临在我说完前半句话后,脸就臭了起来,他还嘟囔着骂了两声。 最后我们决定,我抽时间去跟姜依依的哥哥谈这些事情,而梁临负责在对方拒不配合的时候,凶狠地威胁他。 “没有必要凶狠的威胁吧?”我喂喂,“如果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