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确认赵闻礼的身体健康,还常常陪在佩佩阿姨身边,随时随地会伸手抱一下佩佩阿姨。 我甚至在某段时间,建议梁临跟我恢复还没订婚前的习惯,各自在各自房间的床上睡觉。 梁临看起来好像有些莫名,在我连续两天没有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后,他大半夜地又翻上了我家阁楼,像是我十岁时某个夜晚一样,偷偷溜进我房间,发出了一些类似老鼠爬过的窸窣声音。 他爬到我床上,压在我的身上,伸手按住我的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宝宝你不我身边我睡不着。” 梁临可太爱撒娇了。 我把他的手掌拿下来,笑话他:“你撒什么娇?” 梁临笑眯眯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啊,为什么突然决定要自己睡几天了?我孤枕难眠。” 我把被子掀开,让梁临钻进我温暖的被子里,我说:“怀念一下过去的生活。” 梁临笑话我:“你过去哪一年的生活没有我?” 我想想也是,只好解释道:“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感慨。” 梁临把我这个行为定为婚前焦虑,赶紧把婚礼办了一切就恢复如常了。 到试婚礼礼服的时候,梁临选了两套白色的西装让我来挑。 我俩现在身材相近,我比他看起来稍微瘦了那么一点,平时很多衣服其实都可以换着穿。 但是梁临的衣服大多深灰色冷色,除非正式场合,我几乎不会穿他的衣服;而我比较喜欢明亮一些的暖色,梁临的日常场合需要老成感,所以他不怎么会穿我的衣服。 我们俩的婚礼礼服其实都看起来差不多,没有什么好挑的。 梁临在我随手一指后,笑眯眯地说,等婚礼结束之后,会有一个惊喜。 我非常严谨地确认道:“谁的惊喜?” 梁临顿了一下,而后笑开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严格来说,可能算是我的。” 我冲梁临撇了下嘴,以我对梁临的了解程度,我直接说:“那应该不是惊喜了。” 梁临没再说什么,把确认好的礼服那去给佣人去熨烫了。 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婚礼前本来没有那么多梳妆打扮前期工作,可我的头发有些长,梁临还特意给我找了个给女生编头发的发型师。 结婚当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梁临甚至更早就醒过来了,此刻正亮着一盏台灯,在书桌前沉默地喝茶。 他看我醒过来,好笑的骂了一句:“见鬼,做什么事情都没这么紧张过。” 我打了哈欠:“那怎么办?”我笑道,“我俩偷偷溜走去过一个两个人的婚礼?” 梁临又喝了口茶,冲我摆摆手:“别管我,你继续睡吧。” 可我也睡不着啊。 我们两个睡不着的早醒人,在我们婚礼的当天早晨,坐在房间里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书。 随后,梁临的造型师把梁临拉走,我的造型师把我按在了镜子前,我跟梁临才结束了一个显得有些无措的早醒时光。 我的发型师显然没有给男生弄过头发,她反复给我换了好几次头发,不管怎么样都让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像个女孩子。 我在镜子前撑着脑袋,盯着发型师第四次准备拆开我的头发,重新编弄,我阻止道:“别拆了,就这样吧,没事的。” 发型师在镜子里跟我对视了一样,她冲我笑了一下,随后点头,把刚拆下去的头发又盘了上去。 等到她把我的头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