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后来在婉儿再次万念俱灰下,她出家当了尼姑。 而我思忖过后,为了赎心中的罪过,就在她的尼姑痷旁建了一处院子,没什么事的话,日日听着婉儿敲木鱼的声音都觉得无比的幸福。 那时我已经被那个男人奉命为军师,很多事情他都会找我商量。 一开始我也反抗过,但反抗的后果,不是我能承受的,痛定思痛之下,我就答应好好做他的军师了。 这就是我所有的故事,一个尘封多年不愿被提及忧伤的故事。 影子圣苦笑道; 你是彼岸本家的那个狗头军师影老。 不是说笑话,而是肯定语。 什么...? 白景蓝惊得差点跳起来... 你就是本家要邀请去做客的洛子曦? 同样不是笑语,而是肯定句。 白景蓝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一下子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随后惊怒交加的怒吼道:卧槽... 陆薄言眼眸微微一沉,嗜血寒凉的声音响起:这么说,你这次来内地,就是为了抓我家小曦儿的? 男人直接承认了洛子曦的身份,无论承认与否,对于影子圣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他还能将小曦儿如何呢? 陆少将... 你们都是人中龙凤,聪明绝顶。说实话吧,当重新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听从本家的指令,而只是在跟他虚与委蛇罢了。 以前是为了婉儿,我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多年,现在婉儿已经不需要我了,我还是想为自己重活一次。 正好趁着这个来内地的大好机会,正式脱离彼岸本家,让自己活得像一个人样。 所以才会选择来苍南宗,曹止垣是我多年前历练时认识的故友,多年未见,本想先看去望看望他,看看他的宗门是个什么情况? 哪曾料到,那群人会如此的疯狂,毫不顾忌与宗主多年的情谊,栽赃嫁祸,谋权篡位。 现在连让他的亲生儿子见最后一面的机会,也不打算给他了,这是有多急不可耐啊。 这不是很正常的人性体现吗? 就像当初你连师傅宗门都可以抛弃,也执意要跟一个女人私奔是一个道理。 一个为了权,一个为了色,没有本质的不同。 影子圣被洛子曦斥责得满脸涨红。 低着头反思,是啊,自己跟他们确实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都是一样的贪念在作祟。 洛子曦也没有义务教育别人要怎么做人,反正自己行得正就行了。 两天时间稍纵即逝,很快到了苍南宗宗主出殡的日子,整个宗门挂起了白帆,显得有几分苍凉。 王盛哭得最是伤心,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呈现在众人面前。 得到了苍南宗上下一致的好评,都说七长老重情重义,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的言论。 因为这次出殡的规模办得很是壮观体面,所以大老长也收获了一批死忠粉。 洛子曦和陆薄言御剑停在虚空,定睛看着下面的人,装模作样的哭丧。 忽然一阵狂风大作,在旋转的大风中,隐约出现一个类似的人影,只见人影开口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于我,我唯一的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全都会为他陪葬。 风中的人影说话时轻时重,说完后就消失了。 七长老吓得整个仿佛得失心疯般抱头鼠窜,一个劲的大声嚷嚷:跟我无关,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要索命,去找害你的人吧。 这话一出,届时整个广场寂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可过了一会儿,全场一片哗然... 有震惊,有愤怒,有惶恐,有不可思议,一股脑全砸向七长老王盛。 王盛到此时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几千双怒目瞪视着他,想狡辩都无所遁形。 大长老脸色一沉,心想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随即一声令下,派人将七长老王盛给抓起来,关进了暗牢。 我冤枉啊... “我是胡说八道的,可是再怎么争辩都已经无济于事。” “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