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声就跟杀猪般凄惨。 看着嫣红鞭痕交错的屁股和后背,疯批状态下的姐夫也下不去手了。 “臭母狗,做鸡还好玩么?!” 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焦小艺扭过潮红的脸颊看着姐夫,脸上的惨笑依旧。 “老板,来嘛··人家还要···你摸摸被你抽的骚逼都冒水了···” 姐夫下意识的低头,果然看到一条粘粘的淫水从焦小艺的穴口滴了下来。 捏着腰带的手一提,最终还是放弃有点赌气似的甩飞了腰带,不过姐夫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又从箱子里抽出一瓶啤酒。 打开盖子犹豫一瞬,眼神里闪过一抹狠辣,对着焦小艺身体上的鞭痕倒了下去····· “啊··啊··唔···” 酒精与鞭痕相互作用产生的刺痛不亚于姐夫全力抽下的一鞭,而且鞭子产生的痛感只有一瞬,这种痛可是连绵不绝的。 趴在凳子上的焦小艺一个劲的哆嗦,发出的叫声也不像挨鞭子时那么凄厉响亮,更像是受伤的小兽不停的呜咽。 等焦小艺哆嗦的差不多,姐夫又问出了那个执着了一晚上的问题。 “做鸡好玩么?” “唔··哦···老板··这个好刺激···啊··再来一次····” 姐夫败了,他认输了,两个醉酒疯批的较量最终还是以姐夫的败北告终。 “去你妈的,母狗,你他妈就是个做鸡的料,你就是个不要脸的鸡!” 姐夫想不出再用什么手段去折磨她,就算有,他也是真的下不去手了,带着失败的愤怒,他掐住自己重新勃起的鸡巴根从身后干进了焦小艺的阴道里。 “哦···嘿嘿···老板的鸡巴操进来了····” “臭婊子···操死你···你不是愿意做鸡嘛···那我就干烂的贱逼。” 姐夫把满腔的愤怒化为了操干的动力,双手扣住她柔嫩的肩膀往身后扯,结实的小腹硬硬的拍。 “啊··好爽啊···老板的鸡巴好大好粗···干到子宫了···比啤酒瓶子爽多了····操我···操烂···” 今晚焦小艺的骚言浪语格外的多,声音还都十分的响亮,工地这彩钢房隔音又出奇的差,可她根本顾不上这些了。 “老板···使劲操···顶穿骚逼的子宫····” 全力操干近百下,姐夫的身上就跟进了桑拿房似的,大汗淋漓,他把焦小艺翻了过来,让她两条腿架在了椅子扶手的空当里,让她想并也并不上,身子往下滑耻部就变的更加的突出,他正好把着椅子扶手,能充分的使上力气。 大鸡吧膨胀的又粗又长,血管都崩了起来,像根滚热的烧火棍子桶进了焦小艺的逼里,整根干进去在整根拔出来。 姐夫那大身板子疯狂的压下,碾压着被束缚住的焦小艺,那画面不自觉的让人联想起一辆重型推土机反复碾压摧残地面上的一朵小野花。 “啊···不行了···骚逼要坏了···老板··轻点吧··求你··轻点··” 姐夫无情残暴的操干下焦小艺也终于是承受不住了,想躲可偏偏身体被固定在了椅子上,只有两只小脚无助的摇晃。 许是被姐夫给操傻了,焦小艺开始疯狂的大喊起了救命,身子也开始疯狂的扭动。 “救命啊···我要被操死了···大鸡吧要捅死我了···谁来救救我啊····” “救命···逼要坏掉了··快来救命啊····啊···” “扑通···” 焦小艺的乱扭加上姐夫的猛烈操干,椅子向后倒在了地上。 可姐夫甚至连停一下的打算都没有,双腿从椅子上跨过,一只脚蹬在床板上,压下自己的大鸡吧从上至下的操了起来···· 焦小艺凄惨的救命声依旧在工地的上空久久回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