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节转着眼珠问。 李少游一副沉稳样,“就算朱大娘看到的且是事实,这也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再说了,咱们寨里又不是没有断袖,你看谣叔多豁达啊。” “嗯……说的也是,是我有点激动了。”柳知节知趣的咽了口酒。 然而肖阚早已经想到天边去了。 看赵临江的样子,应该不会同其他男人相好的,那花楼上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关谣,若是关谣就在山下,说不准宋玉也在附近。 想到这,肖阚打算明天去找赵临江探个口风什么,想试着去找找宋玉。 后面广场上的人群逐渐散了,他们三人也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 原本肖阚只是想逢场作戏陪其他两人小饮两杯,结果就变成了借酒消愁,前前后后多少有点晕了。 肖阚手里还提着李夫人给他的角粽,脚底有些轻飘飘的晃回去。 当他回到青玉案时,扶着门框,看到内院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时,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以为是自己思念成疾的幻想。 于是借着酒,他放大了心中情感,对着他以为是的幻觉,口无遮拦的说:“宋重锦,你去哪了,你知道我天天一餐不落的备着饭菜,在等你回来吃饭吗?” 坐在院中的人影明显很是吃惊,随即轻哼了一声,“你私下都是这么称呼为师的名讳吗?” 这回落到肖阚吃惊了,他站直了身子,往那人形走去,才发现不是幻觉。 “义,义师,你回来了。”肖阚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宋玉瞟了一眼对方手里的粽子,又抬起眼皮说:“反省清楚了吗?” 肖阚一开始没想起宋玉问的是什么,他把粽子放到桌上后,才明白对方的问题,讪讪道:“义师,径云不理解。” “我问你反省清楚了吗,不是问你理不理解明不明白。”宋玉右手捶了一下桌子。 肖阚像往常听训一般立在对方跟前,“义叔若是问我对杜姑娘动手一事,径云诚心愿意领罚,不过,并不意味着径云能接受她对义师的不举。” “此事你不顾对方怀弱就动粗,我过后自会罚你。” 宋玉咳了一声,又说:“不过,为师尚且问你的是,你对为师不举,你……可有反省明白。” 肖阚一直盯着对方,尽管光线晦暗,他却发现了什么,于是变脸,“哦?义师是指的什么不举?哪次不举?” “肖径云!”宋玉恼羞成怒的又捶了一下桌子。 肖阚像是抓到了对方把柄一样,邪笑着继续问:“义师倒是说啊,是哪次不举?是在姜家村同床那一次,还是在铜楼那一次,还或者是说,我给义师您上药那一次?” 没等宋玉回答,肖阚又补充道:“义师怎么两耳充红了?莫不是怀羞了?” “我,看你是还没有想明白!”宋玉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 肖阚不所为动,甚至蹲下身来,两手置在宋玉的大腿上,微仰起头欣赏宋玉难以置信的眼睛,“义师,我当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义师怎么还不知晓径云的心意。” 宋玉嗅到对方身上沾着酒气,仓皇起身,“你且饮酒方醉了,此话为师就当你没说过,以后莫要再说。” “义师!” 肖阚眼疾手快拉住要走的宋玉,并往对方腰间一揽,宋玉重心不稳后背撞上了肖阚的前膛。 “逆侄!你可知你在干什么!”宋玉的后背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对方的手臂把他的腰摆箍得牢牢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