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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义叔 第46节


得的感觉,怎么会通我心意。”

    “少套我话。”关谣牵强苦笑了笑。

    “谣叔。”赵临江戳了戳对方心口,“你心里有没有一点,念过我。”

    关谣想摇摇头,却没有做,“这没有什么意义。”

    “有的。”赵临江把对方手心按在自己心口,“对这里有意义。”

    赵临江的声音有点急促,细听的话,还有一点可怜。

    关谣不敢再去多想对方的语气,这让他有点惭愧。

    “谣叔,你说话啊。”

    “说什么。”

    “说你心里念过我。”

    关谣的手心还在贴着对方的心口,赵临江那强有力而近在咫尺的心跳,陪伴过他很长一段时间。

    “嗯。”关谣发出了极弱的一声回应。

    “是那个意思吗。”赵临江的心跳明显跳的更快了。

    关谣清晰感受着对方对他那不可收回的爱,“兴许吧。”

    “谣叔心里念过我对吧……我就知道。”赵临江神色又喜又急,“是,是什么时候的事?!”

    关谣想回答他,却不知怎么回答,这到底是一个谎言还是一个事实,其实他自己都分不清。

    赵临江的顽固、不择手段、体贴入微、用情至深都是关谣看在眼里的。

    关谣每每漂泊在外的时候、两手淌着别人的鲜血的时候,总是难免会想起一些人。

    他只有去独当一面的份,却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放心依靠的人,他也觉得兴许是因为他太咎由自取。

    再春风得意、大情大爱的人也有失意的时候,往往这时候关谣总会想到赵临江。

    关谣到最后也没有回答赵临江的问题,有些回答会改变很多东西,他不敢向别人剖析自己的心。

    这一晚,竹舍外雪压枝头,竹舍内两人含情脉脉的,将所有的不解和不被回应投入到了关谣屡次回应的吻里去。

    “谣叔,我去点灯。”

    “还是作罢了吧。”

    “我要你看清在同你作案的人是我,不是别人。”

    关谣感觉到身上一轻,赵临江下榻去点灯了,片刻之余,整个舍屋内就有了光亮。

    但那不是明晃晃的亮,而是幽亮,足够可以看清对方的程度,这光线看上去很示暧表昧,让人浮想联翩。

    关谣单手撑着头,侧躺在竹榻上,散落的发丝有几缕挂在鼓囊囊的膛前,匀称流畅的五官线条宛如画中仙,关谣那慵懒的目光把赵临江勾得口干舌燥。

    “天还没亮呢,怎么这么急。”

    “是啊,天亮还早着呢,那临江可得好好心疼谣叔了。”

    “谣叔。”赵临江用宽大的掌心揉了揉对方**,“我想把你占为已有,要怎么做才对。”

    关谣眼神有些迷离,“现在姑且是你占得了。”

    赵临江就喜欢听对方这么说,“不下、流是对你这身姿的不敬,谣叔,我好想得到你。”

    赵临江口中还是一句一句的想得到他,明明此时此刻已经得到了他,可赵临江却一直明白,他想得到的是什么。

    关谣的琴是赵临江修的,还有些时候,他的心也是赵临江修的。

    第54章 西楼心事

    宋玉的脚伤好得很快,只护养了两天才能下地走路了,只是踝骨处留下了一点划伤所带来的伤疤,伤疤四周还暗沉着一片难以消去的淤黑。

    不过这两天也把宋玉憋的难受,还好关谣白天都过来同他说话下棋,时间还算过得快一点。

    今年的雪来的早、来得及,也去的快、去的无影无踪。

    眼看着就开春了,山上的融雪化开成水,冲绿了黑夭寨的寸寸土地。

    “今年或许收成会更好。”

    “兴许吧。”

    关谣和宋玉并肩站在一处土埂上,看着地里锄事的寨民们说。

    “走,去看看大哥。”关谣勾着宋玉的肩膀,往回走。

    宋玉点了点头,“好。”

    两人拿了香烛纸钱就往肖潜的墓地去了。

    理清肖潜墓上的杂草石块,又摆好了贡品,两人就端坐到碑前,开始倒酒叙旧了。

    话题谈到肖阚时,关谣又是愧意又是得意:“大哥,两年不曾领着径云来看你了,你莫要怪我和重锦,等到径云卸甲归乡的时候,再容他跟你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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