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这个词。 可是该患得患失的难道不是她么?周竞如此优秀,娶了她这个病秧子还要花着大把的钱养着她,若是没有遇到名医,她每一年的医药费可以在沪城买下十余套房产了。他们二人比起来,分明是她更应该患得患失一些才对。 沉清荷最后的形容词没有说出口,别无其他,只因这句话在她的撸动下已经变了味。 桌子上还剩了一些奶油蛋糕,这两年的洋点心很是时髦,用的也都是极为甜腻的材料。 一点纯白的奶油被周竞抹在了沉清荷的身上,她上下撸动他的肿胀,而他则是将那些本该被吃到嘴里的奶油全都抹到了她的身体上。 沉清荷的身体虽然白,但和奶油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而奶油的白是纯白的。纯白色的奶油不均匀地抹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是那个蛋糕胚体,周竞是即将品尝的人。 果不其然,他像从前含住乳头那般含住了抹满奶油的乳头。 乳头不是嫩粉色,而是带了些绯色与褐色,她的乳头像极了纯白花瓣里的花蕊,周竞则是采蜜的蜜蜂在上面付出辛勤。 他舔过、吮过的每一处都有甜腻的奶油味儿,这奶油味儿盖过了沉清荷雪乳间的奶味和栀子味。 这味道虽然甜,但他更喜欢沉清荷的奶味和栀子味。 “啊……” 沉清荷叫出了声,自己手下的动作也用力了一些。 她几日没有感受过的粗砺现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这一会儿她不仅觉得手里非常满足,她的心也一样。 在沉清荷的意识里,这一刻她握住的除了周竞的欲望之外,还拿捏着自己无法割舍的思念。 虽然已经达到过一次高潮,心里也得到了满足,但她的想念情绪一点都没有变少,反而愈加的多了。 这一回她没有用嘴舔弄,她只是单纯地用手上下爱抚,动作简单,但是却让周竞的欲望挺立不下。 周竞忍受着自己正在灼烧的欲望,他几天没有和沉清荷行过房了,在回城的每一天他都很想念她。 人在深夜时分的想念总会勾起自己的欲望,他这两天常常自慰,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自认自己控制力极强,尤其是在军务处理时,他几乎不会有任何性欲,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可能真的是临近沉清荷的生日让他实在无法放下,所以他一到夜晚便要自渎两次。 自渎的时候,周竞会想,如果沉清荷在就好,不需要用她的花穴包裹他的性器,用手也是可以的。 现在他的想法成了真,沉清荷的的确确在用着自己的手帮他。 想到这,他像是抒发自己的情感一般重重地咬在了沉清荷的雪乳上方。 乳头上的温润突如其来的抽离让沉清荷忽然前端发凉,她自己也起了身鸡皮疙瘩,身子抖动了两下。 “咬疼你了?”周竞喘息的声音还是温柔的,他怕自己刚才的啃咬让她感觉到疼了。 沉清荷却没说话,只是重新将周竞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毛茸茸的脑袋这回不在她的乳缝之间,而是在沉清荷她被咬过的雪乳之上,刚才发凉的乳头又不冷了——周竞又开始舔吮了。 “没,没咬疼我。” 还是微黄的灯光,墙上的人影一个腰肢柔软,另一个下身粗壮,人影不知何时又靠近了彼此,那粗胀的下身前头射出了一滩什么来沾在了耸立的乳下,那一滩东西映在墙上有些像刚生长出的钟乳石,也有些像水滴向下坠着,却没有掉下。 沉清荷乳下的白浊和那些没有被吃掉的奶油混合在了一起,带着奶油味的精液被周竞舔走吞了下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就像喝水一般。 然后他又吮了两口沉清荷的乳头,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熟悉的奶味。 ————— 啊啊啊最近现实好多事,这两天才忙完!不好意思大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