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在人前受辱,今日我便一起还你吧。” 说完,苏扬舲顺势解下自己的发簪脱下发冠,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发丝遮住了他的脸庞,“古人认错都会脱簪,今日我便学古人,脱衣摘簪给质子赔罪,质子想来也会气消了吧?” 卫南寻精致的脸庞露出不解的神色,他万万没想到苏扬舲会走这样的路数,听到窸窸窣窣发丝滑落的声音,便觉得心中烦闷,当即怒道:“你若想赔罪,便也毒瞎了自己的眼睛,只需如此我便不在计较。” 苏扬舲怔了怔,又在内心开始了挣扎,他犹豫道:“我若也瞎了,日后出门便成了一对盲人夫妻,成了盛京的笑话。” 卫南寻冷笑,“无妨,卫某不怕人笑话。” 苏扬舲凑近了些,讨好道:“除了这个,可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赔罪?我散发出门在盛京城敲锣打鼓,一边走一边喊我错了,可有用?” 在姜国,无故不许散发,视为大不敬之罪,他披散头发在街上走一圈,这总行了吧? 言闭,他心下一横,也不管卫南寻同不同意,先做了再说,转身走到门口要拉开房门。 屋顶之上尹川听着屋内传来的争执之声,便觉得一阵咬牙切齿的厌恶,连着摸了三块小石头,一边拉动弹弓,一边自言自语:“打死你个大坏蛋!” 眼看着苏扬舲就要踏出房门,卫南寻依着声音过来一把拉住他,低声怒道:“你还嫌不够丢人?还要敲锣打鼓让城里所有人都知道!?” 苏扬舲想彻底摆烂,只要能让他抱住卫南寻大佬的大粗腿,让卫南寻真的消气,从心里对他摒除芥蒂,断了想要杀他的心,他做什么都可以啊。 卫南寻眼神空洞,嘴角忽而一弯,淡笑悦然,他摸索到门上,用力一拉,呼啸的冷风随即灌入屋内。 苏扬舲衣衫单薄,顿时身上冷得发颤,喉间痒意愈加深重,忍不住弓起腰用力的咳了起来。 卫南寻也不动,便是站在旁边看着他继续咳嗽。 良久,苏扬舲觉得喉间扯着生疼,这才停了下来,将衣领裹紧,想要离去。 哪知卫南寻却不肯放过他,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冷声:“四皇子不是要脱衣摘簪给我认错吗?那就先脱了衣衫再说,只摘簪子哪有什么诚意?” 一边说一边扯他衣衫上的带子,冷白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卫南寻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却对他身上衣裳散落而散发出的气息熟悉无比,整颗心都被扰的慌乱不堪,终是忍无可忍。 他停下动作,将人推倒在床上,掀起床上锦被扔到苏扬舲身上盖住。 盖住那迷人的气味,盖住那该死的悸动。 苏扬舲挣扎着,手臂胡乱挥动,竟然与卫南寻不知不觉间紧紧握到了一起。 十指缠绕,火热贴着冰冷。 二人无限靠近,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开始在空中交缠,丝丝蔓延,苏扬舲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自己大片落在外面的肌肤就这样贴在对方的胸前,炙热的体温顺着呼吸攀爬着,苏扬舲努力收回被握紧的手指,用力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都是男人,怎么就莫名这么尴尬? 卫南寻顺势压在苏扬舲上方,双手撑着身体,缓缓将自己的身体向下靠近,在苏扬舲耳边戏谑:“四皇子半夜来我的房间,又自己把自己脱得这么干净,是想做什么?” 苏扬舲别过脸,努力保持距离,呢喃:“两个男人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四皇子应该比我清楚,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什么了,不如……”卫南寻抬起一只手撩了撩对方散落在脖颈上的发丝,将脸越来越低…… 苏扬舲几乎觉得他的唇瓣就要贴上他脖子上的皮肤了,赶紧挣了一下,道:“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知道卫南寻说的是那一夜之事,心下一横想着反正事都如此了,不如就说个清楚,转过头盯着M.xIAPE.CoM